僧的皮囊,掩盖一颗贪婪又可耻的灵魂。
红与黑的影子交.缠在一起,女人细白的长腿从丝绒裙里探出来,环他的腰,那劲儿充满着生命力与蓬勃的欲.望。
秦佳苒发出动物般细小的呜咽声,被他吃得失去了力气,只能软成一摊泥,被他炙热的手掌托住。
覆着一层薄薄茧子的手掌居然兜不住一朵饱满盛开的柔软白色玫瑰花,粉色从指缝溢出,鲜红的指痕拓在上面,光是看一看就触目惊心。
那玫瑰花的质地温热又细腻,饱满又软糯。
多舒服。好软。
他濒临癫狂,都不顾这是在大街上,所幸这个世界没有任何生命的迹象,荒无人烟,唯有他们二人。
丝绒红裙终于被他亲手..撕.掉。
碎得轰轰烈烈。
活该她要勾.引,这就是下场,不是每一次他都能维持虚伪的绅士壳子。
就在他指腹触上一泓温水时,谢琮月突然睁开了双眼。
没有大街,没有红裙,没有秦佳苒。
这里是他在京城谢园的卧室。
穿着冰凉丝绸睡衣的身体滚烫,出了满背的汗。谢琮月陡然坐起来,拿起放在床头的矿泉水,拧开,灌下去。
深幽的眸在黑暗里亮着,喝完半瓶水,他旋开床头灯,掀开被褥,有些难为情以及不可置信。
那东西还在兴奋之中,涌起一阵又一阵炽热,涨得发疼。
谢琮月:“...........”
见鬼。见鬼。见鬼。
他居然梦见秦佳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