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一副虚伪精致的面具,一字一顿:“贱种。”
秦佳苒没有触动,睫毛也不曾颤一下,这些肮脏的词她听太多了。她已经不再是十多岁的小女孩,会为被人骂,被人羞辱而哭鼻子。
“姐姐不肯信,等下见到谢先生不如自己去问他。”
秦佳彤倏地笑了,挑起修剪精致的眉形,“他身边的管家半小时之前和爷爷通过电话,说谢先生今晚在滨城有公务。”
“他都不会来了,你不知道吗?”秦佳彤勾着唇,有了把握。
秦佳苒怔了一瞬。难怪,都到八点多了,她还没见到他的身影。
她已经孤注一掷,可他不会来了。
想笑。
也对呢,她又不是幸运的人,凭什么觉得每一次下坠都会有人托起她?更何况,这是她自己要跳的。
她老实一点,不被秦佳茜怂恿,不被内心那一道声音所蛊惑,不要这么反骨,她安分守己穿她们给的裙子,她安安静静不插话,一切都不会发生。她会安全度过这一天。她会的。
她不是最会乖顺讨好吗?
秦佳苒的指尖动了动,喉咙艰涩,不知道该说什么。
“咦?怎么没声了。”
秦佳彤掩住嘴,一分钟之前的愤怒烟消云散,恢复了游刃有余,笑容越发好看,她只是对秦佳苒的变化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