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动,看过去,“爸。”
秦达荣像交代后事一样,平静而缓慢说着,“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就给苒苒,做她的嫁妆。公司以后交给家伟,你和李梦岚尽快离婚,然后和颂卿结婚,给她一个名分,也让家伟名正言顺。我手上分百分之五的股份给家泽,但家泽从此以后不能参与集团的管理。家里的不动产,现金,股票,珠宝.....全部等分,几个孩子一人一份。从我的账户里取一百万,留给彤儿。她毕竟喊了我二十多年的爷爷......还有这栋房子.....留给茜茜.....她小时候问过我,为什么她不能住秦公馆,只能住浅水湾......”
“爸......”
秦达荣握着拐杖缓缓站起来,下一秒,他猝不及防地捂住心脏,身体直直倒了下去,拐杖掉在地上,砸出闷响。
“爸!爸!”
“董事长!”
“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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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末,港岛升温很快,长袖已经穿不住,街上的行人纷纷换上了更加清凉的短袖短裤。阳光洒金般落,香江像一条璀璨的蓝金色绸缎,发出粼粼的波光。
从医院出来后,秦佳苒撑了一个懒腰,眯着眼,被温暖的日光晒得慵懒。紧身的短袖T恤随着伸懒腰的动作往上带去,露出一段诱人的奶白。
谢琮月眼眸深谙,抬手就将T恤扯下去,把沙漏最细的那一截曲线遮住。
秦佳苒笑他小题大做,努努嘴,眼神瞥向一个过路的漂亮女孩,“你看人家都穿着露腰装。”
谢琮月看都不看一眼,牵着她的手往车边走去。库里南停在不远处,瑞叔已经把车门拉开。
上了车,秦佳苒脱了鞋就窝在后座,有些打瞌睡,这几天发生太多事,一桩接着一桩,她早已疲惫至极,
“你其实不用这样。”谢琮月看着秦佳苒恹恹的模样,到底有些心疼。
秦佳苒手肘支着车窗,轻轻回答,“我只是.....同情他。从小就知道爷爷是家里最不能忤逆的大家长,握着所有人的生死大权,谁都讨好他。我怕他,讨厌他,也恨过他。不过看见他躺在病床上,那样瘫着,医生说他没几个月了,总是有些......”
“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