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假的。”
秦佳苒被他质问,满面通红,根本不敢看他,心中一片潮意,手心也冒汗,她咬着唇珠,屏住呼吸。
三十四天没有被吻过,突然被拖入到这样激烈的亲密中,秦佳苒的灵魂都宛如泡在酒里,醉得一塌糊涂,自然,任由他手指去到不该去的地方。现在他那如玉笛如笔杆的食指都沾满了证据,灯光下,泛出水晶般漂亮的微芒。
谢琮月不让她逃,那手以一种绝对掌控的姿势握住她下颌,拇指和中指扣住两边脸颊,食指去抚她唇瓣,鼻尖甚至靠过去,在她唇瓣上轻轻嗅了嗅,说不出是什么气味,甜的咸的暧.昧的。
秦佳苒实在是受不了,快要被这种气味逼疯,她茫然地张着唇瓣,不知道该怎么办,最后委屈地推了他一下,“......你放开我.....”
“告诉我,是不是假的?”谢琮月逼问她,看着她濡湿的唇瓣,发汗的鼻尖。
因为被他吻得他厉害,她整个人都出了汗。
秦佳苒被他逼得没有任何喘息的机会,欲哭无泪地皱着五官,“你不要这样.....”
“是不是想和我做?”谢琮月逼她对视,目光冷悍,声音极度平静,像随时随地要吃掉她。
他疯了。
秦佳苒心中只有这一个念头。
“我.......”
那股羞耻像暴风雨席卷她,她拼命地推他,却让他更肆掠,他心底的野兽已经被主人毫无顾忌地放出牢笼,可惜她不知道。
“说你想。”
谢琮月面无表情地把她整个人抱起来,整个人深沉得如一片没有活水流进来的湖,错开她的腿,让她跨.坐在上方,两只手掌自然地握在她如山丘般绵延起伏的腰肢,这样更方便,更轻易,将她往下压。
“说你想。”
他平静重复。
对她就不能太纵容。是他从前对她太纵容了,才让她敢留一封信就走人,拉黑一切联系方式,逃到这种地方。
“好好”
秦佳苒干脆放弃了心中残存的抵抗,各种情绪纠缠在心底,令她遏制不住,如山崩:“我想,我想......你不要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