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还是散发出一股很淡的陈腐的味道与微微刺鼻的油质颜料气息。
那时的颜料很珍贵, 不比如今能大批量生产,许多颜料都来源于稀奇罕见的材质, 譬如有一种受到众多画家追捧的棕色,就是来源于木乃伊研磨之后的粉末,这种介于烧焦的褐色与树皮的棕色之间的颜色, 绘在画布上细腻又通透,是拉斐尔前派最喜欢的颜色之一。
“好震撼!”
秦佳苒发出感叹。
理所当然地引发男人的一声嗤笑。
谢琮月把点燃的雪茄搁在贝壳制作托架上, 起身走到秦佳苒身后, 双手从她腋下穿过, 把人直接架了起来,像托一片树叶那样,轻而易举。
披在身上的羊毛毯顺势滑落,两条纤细又有肉的小腿在空中挣扎了两下,也不挣扎了,由着男人把她抱进怀里。
“秦小姐,你抱着这副画欣赏了两个小时了。”
“这是艺术啊,而且我才看了两个小时。”秦佳苒睁着大眼睛,无奈地看着他。
“都送给你了,你这几天想看就看,但我明天要出差。”谢琮月平静地看着她,深邃的眼睛压在镜片之后,表情一如既往地淡漠,可眼神的灼热骗不了人。
秦佳苒勾了勾脚趾,没弄懂这两者之间的关系,“.....所以呢?”
谢琮月皱了皱眉,有些冷漠地说:“所以,你不应该多看一看我?”
秦佳苒呆住,不敢相信这样听上去委屈又逞凶的话是从谢琮月的口中说出来的。
她眨了眨茫然的眼睛,“那我多看......唔”
一句“那我多看一看你?”没说出口,唇就被他吻住。
秦佳苒呜咽了一声,不懂他为何吻得这样凶,整个人被他进攻,上身没有支点,于是一点点向后倒,直到后脑勺抵上沙发扶手,再也没有退的可能,就这样被他压在身下,放肆深吻。
她呼吸急促,被他弄得濒临窒息的边缘,他这才将唇舌稍稍退出,手掌贴住她发烫的脸颊,“你最近对我很冷淡,为什么?”
“没有啊.....”她眼睛紧紧闭着,上气不接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