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确从没有三灾六病,就连感冒这种小病也很少很少,都说这串珠子是护住他的灵物。
现在,这灵物被他拿来满足不道德的渴望。
一颗一颗,被她雨露均沾。
“...........”
谢琮月定了定神,勒令自己不要再想。
他的的确确有些失去克制。
谢琮月不动声色压住这些画面,没有拿纸巾擦手也没有擦珠子,而是拿羊绒毯替她把汗水擦干净,又擦了头发。
秦佳苒像一颗剥皮莲子,揪着他的领口,气喘吁吁地伏在他怀里。
“怎么这么烫?”谢琮月手指碰她的脸颊,又拿唇碰了下她的额头。
还好,额头不烫。是不是淋雨的后遗症?他又去调高空调的温度,二十八度的暖风还不够,继续往上加了两度。
“热.....”她张着唇瓣,脸颊贴在他凌乱的衬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