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见过我的?不如将他们都叫过来问问看。”
赵长松一时语塞,发觉这个人竟然十分的思维敏捷,而且善于分析,层层深入。
竟然还能驳得他说不出话来。
“大哥说这些的确蹊跷,但是钱的确是用对牌取走的,这可做不得假。”赵长淮便帮他一把,“长兄要是不能解释这个,拿不出这些银钱。说再多恐怕也是诡辩。”
“这些竟都能被二弟称为诡辩,二弟倒也是个高手,我是佩服的。”赵长宁却看向赵长淮。
对方嘴角轻轻一扯,避开了他的视线。赵长宁真的生气起来,倒也是个不好针锋相对的主。
“祖父若是不想信我,尽可将我的对牌先收回。”赵长宁在赵老太爷面前下跪,捧出了对牌,“此物在我手上是烫手山芋。您给我的时候,我没想过能用它做什么,我也不会去做什么。如今闹得兄弟阋墙,还是因这对牌缘故。”
“我送出去的东西,从来没有收回的道理!”赵老太爷睁开了眼睛。
赵长宁刚才那些话,他怎么会听不出其中的蹊跷。
此事处处都不对,肯定不简单。长宁说祸患的根源是在那对牌身上,分明就是在暗指什么。所以她用这招以退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