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3 / 3)

之道。真的去写做人就是偏题了。

她磨墨写文章,不觉外头都已经蒙蒙发黑了,有人端了烛台进来,她以为是四安,就没有抬头说:“回去通传大太太,我怕要晚些才能回去了。”

烛台轻放在了她的旁边,朦胧的光笼罩了长宁细长的手指,还在凝眉苦思。

“写好了吗?”这人淡淡地问。

赵长宁的背脊被猛地绷直了,这个声音……便是前夜那个男子的声音。

第17章

这个男人就是周承礼。

他应该是才回来,放下烛台后解下斗篷的系带,里头只穿了件深蓝直裰薄袄,手肘上竟戴着皮革护腕,走到了她的面前。

赵长宁站起来,先拱手道:“七叔,您回来了。”

周承礼嗯了声坐下来:“老太爷让我教导你,我正好有空。不必紧张。你且写你的,有什么不懂的问我就是了。”

赵长宁抬起头,他拿起了博古架上的一本书看。浓长的剑眉,笔挺的鼻梁,一侧暖黄的光。似乎察觉到了长宁的目光,抬起头两人便对视上。赵长宁立刻避开,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这屋内除了他二人之外再无别人了。

周承礼问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