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不会轻易破防,毕竟早知道对方是个怎样的人了不是吗。
袁绍现在就是这样的。
这就好比一个人一直以来好脾气,突然对你嚎上一嗓子,你绝对会觉得这个人病得不轻。
但如果一个人本身就脾气不好,什么人都敢骂,比你更高级别的人被骂了都没跟对方计较什么,你被对方骂了也是早有准备下的果然如此,更不可能去跟对方计较什么了。
但要让陆离知道,他会将其评价为欺软怕硬/犯贱。
不过就算不说这些,袁绍现在处于一个类似于有求于人的境况之中,还是颇为放得下身段的。
陆离看着自己说不喝酒,袁绍不仅没有劝说,还亲自动手撤酒:“本初兄很是不必忙这些表面上无关紧要的小事,便是喝一杯酒还能把我喝死不成。”
袁绍一脸无奈:“伯安慎言,岂能将这等字眼随意挂在嘴边。”
陆离轻笑,似乎觉得袁绍这话有点好笑:“本初兄当日离洛阳之前,与我说能屈能伸,知进知退,方有来日可期,不知如今本初兄屈伸如何,进退何得,来日又何在?”
袁绍将酒往旁边地上一放,就地坐在了陆离案前:“绍之来日,正在伯安。”
“正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利。
而若能得名正,名正则言顺,言顺则信众,众从方得事成!”
陆离冷笑:“不想在本初兄看来,离竟是名正之所在,却不知道名从何来?”
陆离表现的颇有几分要名没有,要命一条的架势。
袁绍也不跟对方兜圈子:“伯安没有,先帝也没有吗?”
虽然陆离在朝会上当众说过,但是大家都是搞政治的,有些事情岂是那般不便之物。
陆离敛笑,他看向袁绍的眼睛,似乎要辨别一下这到底是忠臣还是奸佞:“你袁氏养的好家贼,却要去借先帝的名,我只怕驱狼引虎,后患难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