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徐意白大腿好几脚,有几下力气还不小,徐意白一声闷哼都没有发出来,也一点也没被踹动。
再次踹过来时,徐意白抓住了他的脚腕。沈杳试图把脚抽回来,却像是被铁钳钳住,脚踝生疼,他只能胡乱地伸手往后去抓。
他妄想扯住徐意白的手臂,脚心被手指滑过,身体却又是蓦地一软。
更过分的还没来,他就仿佛被推上了悬崖边,无可去从。沈杳从刚开始的挣扎,到现在一点点失去力气,只能把手指搭在徐意白的衣角上。
只离顶峰有那么一寸距离时,被徐意白活生生地遏制住,他停顿住动作,手指反而停留在了沈杳的身前。
“我、关殊、晏知行。”
徐意白一个一个地把名字念出来,他看着沈杳泛红的脸颊,盯着他水汽弥漫的眼睛。他躬下身,低声地在沈杳耳边问道:“你还有别的alpha吗?”
他看起来很有耐心,等着沈杳一点点回过神,但徐意白完全控制不好手上的力度。
沈杳发出道吃痛的声音,他难受得浑身都在发抖。“没有,我只有你。”他舔了下干涩的唇,开口的嗓音也变得有些沙哑,他甚至还抬手摸着徐意白的脸,“徐意白,我只有你。”
意识已经支离破碎,沈杳依旧本能地说着这种甜言蜜语,企图安抚住alpha的情绪。
脸颊被轻抚着,徐意白沉静的神色开始被打破,先出现了道轻微的裂痕。
“只有我吗?”徐意白轻声地问道,“可是只有我你为什么要出轨?关殊在军校待了四年,那你应该最起码有四年没见过他,他这才回来多久,你怎么就迫不及待地和他搞到一块去了?”
原本平缓的音调突然开始起伏起来,他的另一只手根本就没从沈杳脚腕上松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