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意白沉重的呼吸在他的耳边,蹭过他的耳边,无处不彰显着存在感,让沈杳耳尖变红的时候,也让沈杳清晰深刻地认知到他在被人看着。

沈杳的肩背比平日绷紧得还要厉害,抓着他手臂的关殊口中低低骂了句脏话,然后伸手又“啪”地一下打在了他屁股上。

那是让人羞耻的发麻痛意,沈杳的耳尖抖动了下,他的腺体又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杏花香。

徐意白胸前的衣服再次湿了一大块,这次不是眼泪,而是从沈杳嘴角滑落的唾液。

沈杳背上披着的那件衣服又不受控制地即将滑落,却又被关殊执着地往上拽,但再未完全盖过他的屁股。

上面露着上面崭新的通红指印,还有部分留下的颜色稍浅。不知道被人打了多少下,沈杳的屁股都红肿了一圈。

徐意白的瞳仁骤缩,别说是平时,哪怕是在床上他都从未舍得打过沈杳一下。

他的手指下意识地要出触碰,却被关殊眼疾手快地拍落,冷冷地骂了一句:

“滚。”

关殊强行捏住了沈杳的下巴,把他埋在徐意白身上的脸强行拽了出来,然后用手指搅着他的唇舌,低哑着声音问道:

“来,宝贝。”

“亲口告诉徐意白,你也很舒服。”

沈杳无助地仰着头,他嘴里只能发出点呜咽声。他看向徐意白的眼神像是无助的求助,又像是藏在水雾之后朦朦胧胧的勾引。

“我和沈杳不是强奸。”关殊的手在顺着沈杳的腰下摸,他的手指湿漉漉,这上面不只是有沈杳的口水。他抬起眸,沉黑的眼眸对上那黑洞般的枪口,没有一丝一毫地惧意,“是合 奸。”

徐意白不知道从何下手,他和关殊的力气差不多,没有办法直接把关殊从沈杳身上拉开,如果直接动手,他又怕伤着沈杳。

他亲眼看着关殊张唇,犬牙一寸一寸地咬进沈杳的腺体当中,眼睛却像是警告铃一样睁着,直直地注视着徐意白。

那是明晃晃地敌意与占有欲,他用最原始的方式像是在警告着徐意白

“沈杳是我的,你拿什么和我争。”

关殊镇定从容地像是奠定了自己胜利的位置,他的目光专注地凝到了沈杳身上,把旁边的徐意白当成了一片空白。

徐意白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理智的那根弦直接崩断,身上的信息素味道猛然炸开。他直接抄起了手枪,带着破风声,重重地往关殊脑袋上砸。

这样的偷袭,关殊的反应和敏锐度平时是完全可以躲过的,只是他太自负了,他甚至都没把徐意白放在眼里。

他抱着沈杳,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和他喊疼的沈杳身上。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只剩下来了闪躲的空间。

明知离沈杳有很大的距离,关殊却依旧怕徐意白打到沈杳。他没有闪躲,伸手抱住了沈杳,把他牢牢地护在了怀里。

“砰!”

沉闷的一声重响,徐意白的重击正好落在了关殊头顶原先的伤口上,他的意识瞬间模糊了一下。

徐意白也依旧完全失控,他趁着关殊陷入晕眩的时候,手臂爆发出一股发力,猛地掐住了他的脖子把他摁倒,同时再次抬起手。

“砰!”

“砰!”

徐意白想到自己刚才看到的画面,他不管不顾所有的一切,机械性重复地抬起手臂,然后用力地一下一下把坚硬的手枪往关殊伤口同一个位置砸去,胸腔也强烈地鼓动起伏着。

有鲜血溅到沈杳的脸上,温热的温度和腥甜的味道。沈杳的眼泪早就停住,唯独眼尾和鼻尖还是一片通红。

他用舌头舔去了唇上的血液,然后手指握拳,用大拇指擦拭去了脸颊上的伤口。

“徐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