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放过。

他们被牢牢地捆住着四肢,无助挣扎地躺在地上,双眼惊恐无助地瞪着,连嘴上都被粘着封布,只能听到那被闷在喉间的“呜呜”求助声。

看到沈杳走进来,他们的腿剧烈摆动着,像是在求饶又像是在囚禁。

“咔哒。”

晏知行在他的身后关上了门,他走到书房的抽屉位置,从里面取出来了把手枪。

他边往沈杳的方向走去,边面无表情地道:

“我的母亲是个野心很大的omega,她想要的都是晏家最至高无上的位置。我的父亲是他家族里最小的孩子,浪漫主义患者,他相信这个世界有完美无缺的存在。”

“他们之间的相逢、恋爱、结婚全都在我母亲的算计之下,我父亲以为自己获得了爱情,但我母亲需要的只是一个可靠的后山。”

“他只是她通往权利路上的一颗棋子。”

晏知行给手枪上了膛,他的眼睛像是块深蓝的冰。沈杳是个合格的倾听者,从不会打断别人的故事。

“很可惜,我母亲失败了,她没有拿到她想要的东西。而我的父亲,他得了绝症,年仅三十的时候就在病床上等待死亡。”

“我曾经问过他后不后悔,他那个时候已经被病痛折磨成皮包骨头的模样,却笑着把自己一直戴着的怀表戴在了我的脖子上。”

“他说‘我不后悔,因为我从一开始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