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没有卧室的,陆雨泉在自己的卧室摆了一个巨大的毛毯,那就是他唯一休息的地方。
虽然疲惫的只想瘫软的躺下去,但是付东生没有选择回卧室。
他问了佣人找到被养在小阳台的猫,渐变烟色的小猫喝了奶趴在柔软的窝中睡得呼呼的。
在一旁的位置靠墙坐下去,付东生将头埋在膝盖里。
从监控看见那稀薄的脊背颤动着,陆雨泉吸了口烟将烟掐灭。
第二天醒来感觉到身边是空的,陆雨泉随意披了件外套大步往外走,刚入秋天气已经转凉,夜间温度更低,他眉头自己都未察觉的皱着。
消瘦的身子靠着墙,这人睡着了都是咬着牙眉头微微蹙着,双手握紧成了拳头。
近一年来付东生表现得过于温顺,不再反抗也不再寻死觅活,像是认了命一般。
但他还是痛苦,无时无刻不将那痛苦情不自禁的流露。
敲断了脊柱,魂却笔直的立着,这是他痛苦的来源。
有些闷烦,陆雨泉皱着眉踹了一脚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