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面,不过除了淑妃娘娘,淑妃娘娘和皇上少年夫妻,还是有几分特殊的情分在的。”

情分?沈安安嗤笑,有利用价值还差不多。

所以,那位的确承宠两年,陈天究竟是谁的血脉,还真说不准。

“最后一个问题,当年淑妃娘娘去香觉寺小住,是皇帝的意思吗?”

安公公抿唇。

“皇上并未如此说过,但也不曾阻止,毕竟那位闹的厉害,皇上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有见着前申大人和她的儿子,那位才会不作妖,安安生生的在宫里待着,皇上那时对她入了魔一般,只能妥协。

沈安安冷笑,“所以,当日大殿上,杨雯说的话,都是真的?”除了后面诋毁皇帝之言,凡是有关淑妃的,全都是真的。

安公公猛摇头,“不是,皇上没有当着病重的淑妃娘娘面临幸她,她纯属瞎说。”

沈安安睨了他一眼,“我不是傻子,有分辨是非的能力。”

安公公像是霜打的茄子,蔫了下来。

沈安安转身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