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安眸子微亮。
对啊,作画可以打发时间,也可以将那些她不愿意,担心害怕忘记的事情永远保留下来。
接下来的几日,她几乎都待在书案前,宣纸也积攒了厚厚一沓。
萧渊忙于政务,晚间才会回来,她就在院中响起脚步声时匆忙收了画作,一副若无其事得模样和萧渊说笑,好在他政务繁忙,并未察觉什么。
这日早上,她看着墨香又一次端来得汤药,皱了眉,“怎么又喝药,不是都喝了好几日了吗?”
萧渊温声哄着她,“大夫说了,要喝够十服,才能养好身子。”
“我身子好好的。”她一脸的不情愿,偏头避开那苦的人舌尖发麻的汤药。
萧渊将汤药从墨香手中接过来,一手揽着她的腰,语气温和,“听话,养好了身子,我们才能要孩子。”
孩子?沈安安杏眸睁大,不可思议的瞥了眼萧渊。
“你,你胡说什么?”
“……夫人前些日子答应我,要一个孩子的,夫人不记得了吗?”他敛住眼中痛色,看似调笑的说。
她说过吗?
又不记得了。
沈安安垂下眸,怕萧渊察觉出自己不记得了,忙从他手中接过药碗,抿着唇一饮而下,“我那只是说说,偏你当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