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萧渊,大殿众人也纷纷噤声。

“回父皇,儿臣不怎么看,讨伐的又不是我,与我何干。”

“……”

安静了几息,争吵又再度拉开了帷幕,吵的皇帝脑仁都疼,“好了,芝麻大的事情也值当拿来朝堂上说嘴。”

“皇上,这怎么能是芝麻小事。”言官义正言辞,“申大人是您一手提拔,是君威的体现,可他不知勤恳为政,却将心思都用在了歪门邪道上,沽名钓誉,为了一己之私,拿官宦子弟作伐,如此恶行,怎能再位列朝堂。”

“正是,老臣还从没有听过,什么时候为了一个低贱的青楼女子让官宦子弟坐牢的,申大人,您就是要宣扬自己清正廉明的名声,也要适可而止。”

“大人的意思是,”申允白斜睨着方才说话那人,“官宦子弟是人,青楼女子就不是人?”

他这话,引起了不少家中有纨绔子弟的大人不满。

“自古以来,士农工商,更何况是贱籍,那些女子可以为了银子贩卖自己最重要的名节,和大街上随意苟合的家畜有什么区别,怎能和官宦子弟相提并论。”

一场控诉申允白的早朝,演变成了青楼女子尊卑的辩驳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