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窗棂,吹了个口哨。

庆丰从车厢中探出身子,二人目光对视。

桃粉的屋子里,她慌忙问自己的丫鬟,“怎么样,人来了吗?”

丫鬟摇了摇头,“那几人说,他们只奉命保护姑娘您的安全,其他并不在职责之内,还说…还说…”

“说什么?”

“说姑娘您本来就是卖身的,也不差这一个,让您别矫情,让人察觉出什么,坏了计划,谁都不好交代。”

咣当

桌上的茶盏被她尽数扫落在地,她浑身发抖,泪水像珠子一样往下掉。

“姑娘,要不就给银子吧,”

桃粉朝屏风后看了一眼,哭着跑了进去,“三郎。”

软榻上,一个面色潮红,呼吸微弱的瘦弱男人躺在上面,用哀伤心疼的眼神望着桃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