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会有人在河上放花灯,我定了船,届时带你去赏景。”
听了这话,沈安安好半晌都没有回过神来,直到一只温热的手覆上她的,才堪堪回神,说了句“好。”
烛火把萧渊侧脸照的分外冷锐,又或许他本就是如此,可这一刻,沈安安竟是有些茫然。
“我们大婚,长公主不少出力,明日我想去永宁侯府一趟,给长公主请个安。”
萧渊没有母妃,大婚基本都是长公主操持,去给长辈问个好是应该的。
“好,我陪你一起。”
墨香,墨染早就把床榻收拾干净,重新换了枕头被褥。
沈安安这才知晓,萧渊哪是不清楚,分明就是装的。
“你哪来的药膏?”她看他用指腹打了个圈,便摁住她腿要给她涂药,忙推开他问道。
可萧渊的力气哪是她能推动,他脸似乎红了一下,“李怀言给我的,说是很好用。”
李怀言给的能是什么东西,一想就知,不止沈安安,萧渊也是红了一张脸。
李怀言向来没个正形,那日突然神秘兮兮掏出这东西勾着他说时,还被他狠狠踹了一脚。
……
沈安安脸从红变的酱紫,可一片清冷如玉的男人却像被鬼上身了一样,拦不住,也推不开。
她把头埋在软枕中,暖炉的温度都比不上她身上烫,红唇紧紧咬着,才忍住一脚给他踹地上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