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目光,他立即挺直了背脊,额头却冷汗直流。

萧渊也懒的再和他们磨嘴皮子,抬步直接离开了宫门。

李国公的腰又弯了下来,“二皇子……”

“最近没有在老四身边瞧见你儿子影子啊,他人呢?”萧泽不咸不淡的问。

“哦,那逆子属实不知天高地厚,老臣给他锁在家里了,二皇子放心,以后绝不会让他再掺和这些事了。”

萧泽偏头睨了他一眼,笑笑没有说话。

李怀言跟在萧渊身边不是一日两日了,若是这老东西真能做主,怕是早就训诫李怀言独善其身了。

怕是萧渊只要唤走说一两句,他立马就会倒戈。

马车前,他站定脚步,意味深长的说,“国公可别忘了那位是怎么死的,来日若是我四弟御及九州,只怕李国公府连如今的蚂蚱都当不了了。”

李国公身子一颤,头都快缩进了衣领里,面色白的像纸,“老臣绝不敢忘,二皇子放心。”

萧泽拍了拍他的肩,这才满意的一笑,转身上了马车。

等马车离去,李国公弯着的脊梁才慢慢抬起,看着宫门口的方向良久没有动。

“国公爷,该回去了,晚了国公夫人怕是又要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