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世间的所有感情都是如此。所以有些问题,我没法回答你,也不该由我来回答你。”
元学谦望了望插入靶心的飞镖,又把眼神收回来投向季蕴心:“传瑞哥的意思是如果我事事都请教你,将来会对你比对我师父更亲近。”
不是将来,是现在已经,刚才那根飞镖就是最好的证明。
只有当一个人充分信任另一个人的时候,才能完全甘愿被引领,在最合适的时机掷镖。
季蕴心却一脸坏笑:“不,我只是想占一下钟坎渊的便宜。”
毕竟在这个比喻里,元学谦是那个孩子,钟坎渊是父亲,而季蕴心是父亲的父亲。
“噗。”
元学谦也笑了。
原来,是一个伦理梗。
他的心情一下子放松了。
不知为什么,他在季蕴心面前总是能轻易地放松下来,在那个人面前却总是绷得很紧。
“传瑞哥,那你能再帮我一个忙吗?”
元学谦问道。
季蕴心扬了扬眉毛,示意他说下去。
元学谦道:“我想见卢卡一面。”
那是元学谦第二次见卢卡,也是他第一次看到卢卡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