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他第一次从男人嘴里听到如此明白的、肯定的话,元学谦的胆子大起来,少年尚且挂着泪珠的眼角勾起来,露出一个调侃的笑容,对着地上的束具一扬下巴:“您从不惩罚小奴,那这些算什么?”
“刚对你好点,又开始作死。”
钟坎渊冷漠道,他站起来,走去柜子里拿东西。
元学谦愣在原地。
恩?这就……解完了?他还戴着半身的束具呢?!
少年涨红了脸,小声喊了句:“师父……”
钟坎渊拉出一个银色操作台,看起来像是小型手术台,然后从柜子里把一件一件的东西拿出来放在操作台上,头也不回地冷声说道:“剩下的留着给你长个记性,十五分钟。”
……
上半身的束具一撤,身下的触觉就格外清晰,元学谦清晰地感觉到被撕开的双腿韧带拉扯的生疼,以及股间被强行撑开的难受。他狠狠压了压眉心。
钟坎渊说了那么多,他还是接受不了,只是似乎,没有最开始那么抵触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不再抵触这个男人,不再以最大的恶意揣测他,连带着现在的受罚,也不再让他觉得羞耻不堪。
似是察觉到了少年的情绪,钟坎渊问道:“现在还觉得我在羞辱你吗?”
“我不知道。”
元学谦回答道。
“是就是是,不是,就不是。你自己的感受,有什么不知道的?”
“……有一点。”
少年老实答道。
钟坎渊拿了一堆玻璃器皿整齐摆在操作台上,把台子推到元学谦面前,却是淡淡问道:“还有什么想问的,现在可以问我。”
他肯解释,本来就是一种疼爱;更何况,没要他此刻闭口凝神受着罚。
“什么都可以吗?”
“你说说看。”
少年小声问道:“您刚刚说起,您的家世……是什么啊?”
呵。
男人发出了一声冷笑。
钟坎渊放下手里的器皿,从柜子里抽出一根藤条走到少年身边,手一指,冷声吐出两个字:“屁股。”
“师父……!!”
元学谦登时就被惹得面红耳赤!
这……
这这这……
这是……
他转头去找男人的眼神,企图找一些笑意,发现那眼睛里一片严肃,丝毫没有跟他开玩笑的意思。
可他……他现在这个姿势,要他摆出跪伏的等罚姿势,实在是……太羞耻了。
少年极不情愿地乖乖撅起屁股,一双嫩白的小肉胳膊乖乖交叠在前额垫着,献祭般足够虔诚的姿势。
男人便毫不留情地啪啪两下狠狠抽上去,在那青痕未消的臀上抽了X型的两下,训斥道:“还作不作死了?”
元学谦整张脸红得要滴下血来。
他扛得住苦刑,熬得过冷漠;可这种很亲昵的罚法,他一点都受不了。
他感觉自己要死了,要被活活羞死在这里。
见他不答,钟坎渊又是两下抽上去。
打,是真的很疼。
但是羞,也是真的很羞。
少年拒绝回答有关作死的问题,小声哼哼求饶道:“我错了……师父!您饶了我吧!”
“饶了你?我怎么饶你,啊?!”
钟坎渊一声冷哼,扬手就是狠狠一下贯穿两瓣臀瓣!
少年本就旧伤未愈,身子随着这一下抽上去疼得发抖。
“师父我错了,我不敢了,我真错了,您别打了,我……我受不了……”
少年不叠地求饶。
钟坎渊又抽了他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