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像是在对小奴;所以你总是心里膈应,我怎么罚你,你都觉得是在侮辱你;所以我没什么好跟你解释的。你自己想得通就想,想不通,你就继续觉得我在侮辱你吧。你非要钻牛角尖,难受的,反正不是我。”
钟坎渊的指节曲起,一下一下地敲击着桌面。
他不喜欢说教,更从不解释,因此今天耐下性子一条一条说给少年听,是在疼他了如果忽略少年此刻的姿势的话。
元学谦此时此刻,被一身束具束缚着摆成一个跪伏的姿势他的一双脚踝戴着脚铐中间连着一根坚硬的铝管、将双腿最大限度地撑开;双手被反铐、折在身后,臂弯处被一截银管铐住、不许他弯折手臂;脖子上拷着一个金属项圈,项圈一边接着他腿间的铝管,一边又接着他手腕上的手铐。腿被撑开,腿间韧带似要被撕裂般地痛;手臂被倒吊,反折得弧度似要把他肩胛骨生生折断;臀却被顶起,脖子和双腿之间强行收短的距离让他不得不自己高高翘起屁股,最要命的地方便是这里袒露的臀缝中间,赫然插着一个扩肛器!少年整个身体都被最大限度地打开,他根本无力抵抗,只能任由隐秘那处被强行撑开,凉风无情地顺着被扩张的小洞里刺进去。
就在片刻之前,少年被男人强行带上了周身的束具;他反抗了,却被轻而易举地制服。
因此,少年此刻一个字的说教也听不进去,他只觉得周身的血液都顺着倒流的血管涌向大脑,他愤怒地质问:“那现在这样算什么?!”
钟坎渊冷哼:“跟我叫板,不该吃点教训?”予一惜一湍一兑。
他好似对少年此刻的难堪视而不见,继续他的说教,声线稳极了:“元学谦,什么叫风险投资?如果一个十八岁的孩子,已经拿到哈佛大学的录取通知书,然后我才下结论说,这是个聪明的孩子,这算风投吗?这不算,这是马后炮。很多人说,看不懂奕盛的投资理念,觉得我什么行业都投,好似很杂乱。那是他们太蠢。因为我投的不是行业、也不是企业,而是人。我要做的事情,是在这个孩子八岁的时候就看出他以后能上哈佛并且投资他,这才是我的本事甚至更早,在他三岁的时候就下这个断言。”
“我选古旸的时候,他才十六岁,虽然他被伦敦大学破格录取,虽然他生在一个建筑世家,虽然他自幼师承苏国建筑大师苏友光,却依然是个连一幅像样的作品都没拿出来过的孩子。那时候谁也不看好他,多少人骂我,说我轻易进入自己不懂的行业,太过莽撞,说奕盛终于要遭遇滑铁卢;还有说的更难听的,讲我是看中了古旸的脸,说我是准备包养他。这些流言我一个字也没让它们传到古旸的耳朵里,我只告诉他,认真做好你自己该做的事。我用了两年的时间教他。现在,还有人敢质疑我的眼光吗?”
“所以说,普罗大众总是愚蠢的。当初咒骂我的那帮人,也正是今日吹捧我的人。舆论,也总是容易操控的。我从来也没有指望,能被那些愚蠢的人理解。”
这他妈的什么狗屁理论?!
元学谦火了,他的心被狠狠刺痛,他不管不顾地讽刺道:“钟总您四体不勤、五谷不分,您是高高在上的幸运儿,您是什么家世?!您含着金汤勺出生,没尝过我们小老百姓的苦,您知道每日为生计奔波是什么滋味?您凭什么说世人皆愚蠢?何不食肉糜!您就是昏聩痴顽!”
“终于肯说心里话了?”钟坎渊的声音冷冷的,他话锋一转反问道,“我的家世?我什么家世,恩?说啊!”
元学谦被他一噎!
他还真不知道钟坎渊的家世背景,只是以男人这种大少爷般的作风,想必肯定出自名门望族!
他毫不犹豫地顶回去:“……反正您就是养尊处优!”
钟坎渊的语气凉薄极了:“我收你之前,好歹把你祖籍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