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学谦道:“想这么做很久了。”

他一只手紧收着牵引绳,另一手抓起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我想射你脸上。”

“不行。”

他脸上的雾气一秒退散,冷意重新爬上他的面颊。

元学谦扬手又扇了他一记:“恩?”

耳光真的刺激,面对面地羞辱,完全地制裁。

钟坎渊却坚定拒绝:“不可能。但你可以射我胸上。”

元学谦毫不犹豫地扔掉牵引绳,一把抓住他的后脑,五指插进他发间,弯下腰把他的脑袋按向自己唇间,他疯狂地吻他,钟坎渊没有回攻,只是很顺从地任由他不断索取与攻略,元学谦另一手握向自己身下,在那里,他的欲望早已蓬勃,他快速地上下套弄,强烈的刺激让他很快便攀上高峰,喷薄的一刹那,他故意直起身,把下身挺到那人锁骨前,星星点点的白浊喷洒他一身。

“呼”

元学谦心满意足地立到一旁,欣赏着面前的景象钟坎渊跪在地上,仍然保持着双手被他缚在身后的姿态,胸前漂亮的走绳之间,是他留下的点点斑驳,淫荡、混乱,不堪入目。

唯独那双眸子,钟坎渊的眼神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清明,他勾着唇角望他:“满意了?玩够了么?”

元学谦低头一笑:“其实还没有,但我觉得现在这个程度刚刚好,再玩下去可能会被你报复。”

“不错,有觉悟。”

钟坎渊淡道,他手腕快速一抖,把双手挣脱出来,紧接着周身的绳子都往下掉,他完全挣开绳缚,站了起来,走到床边去拿湿巾擦身子。

元学谦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人竟然自己解开绳子站了起来。

钟坎渊迎上他吃惊的目光,淡定地解释道:“你捆得时候,我藏了一截在手里。”

元学谦:?

元学谦:什么?

元学谦:等等,这是怎么回事?所以刚才全程他其实是可以挣开的?!

钟坎渊上前弹了一下他的额头:“你爸爸始终是你爸爸,恩?”

他一边擦掉胸上的痕迹,一边淡然道:“你总觉得我对你有某种奴役,因此你十分抗拒我控制你,从开始,到现在。我已经证明给你看,你并非只对我有臣服欲,除了被我调教,调教我也能让你完全地兴奋。”

元学谦抿着唇。

其实刚才做到一半他就已经意识到了,他内心想要压制钟坎渊的渴望,不曾因为时间的推移而减弱半分。

元学谦说道:“只不过你更喜欢控制我而非被我控制,所以你一直压制我。”

“是,我喜欢压着你你看我就比你诚实多了。”

元学谦:……

“师父,你这不是诚实,是不要脸。”

钟坎渊擦干净身子,上前环抱住小朋友,他比元学谦略高,因而此时微微低下头,额头蹭着他的额头:“其实我一直是觉得你也喜欢被我压制,只不过不好意思明说,以前有时说要罚你,也是连带着欺负欺负你,我觉得你也享受偶尔被我欺负。所以没想到,你上次会忽然气到情绪崩溃。”

元学谦沉默片刻,说道:“上次是你做太过了。”

“没办法,你总给我一种错觉,让我感到可以无限制地承受我。”

他把他抱在怀里,一边很亲昵地蹭着,一边说道,语气似乎……有几分无赖。

元学谦无奈地伸出一根手指,推开钟坎渊的额头:“收敛收敛自己的脾气吧。”

“我为什么要收敛,恩?”钟坎渊低头看着被他抱在怀里的小猎物,舔舔嘴唇,像是在琢磨该从哪里下口,“你那么好,我不需要收敛。”

元学谦伸手到他身后按了一下他臀上的伤痕:“有恃无恐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