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朝青眼神更暗,他的手指野蛮地在口腔里搜刮、戏弄,在他口中发泄,卫坤觉察到他的不对劲,戾气让他本能地感到害怕,他口舌被制,断断续续地拒绝道:“这样……不行……”
“嘘”任朝青抽出手指,点了点他的唇,“别让我再听到你说不行。”
“Edwin从来没有掉码过,恩?没什么可隐瞒的,其实我早就知道了。你从来没有向你现实中的朋友坦诚过你有趣的小爱好,甚至连我刚刚问你,你都不承认。你企图制定规则,在空幕,你用会员表格给你的dom划定了明确的条条框框,你教给他们,应该怎样调教你;在生活里,你也永远是主导者,你控制你的身体,控制你的作息,控制自己的一切。亲爱的,你太累了,放弃控制能让你更舒服,你却偏偏选择一条令你不舒服的路。”
“每个人都有享乐的权利,而我,将赐给你这份权利,”任朝青在桌巾上擦净手指,拍了拍他的头顶,“在这儿等我。”
任朝青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条毛毯和一条绸带,卫坤微微松一口气,只是毯子和绸带,看起来杀伤力不大。任朝青把毛毯放到一旁的椅子上,用绸带捆住卫坤的眼睛,卫坤放松下来。
“很漂亮,”他评价道,“红色绸带很衬你,够骚气。”
直白的夸奖,卫坤脸红了。與。西。糰。懟。
持续地视觉剥夺,他看不见,就更容易进入情境,就好像自己不是置身在自家的餐厅,而是回到了空幕的房间;可视觉剥夺也意味着,他不知道任朝青要对他做什么,未知的恐惧里,卫坤竟觉察出自己心里升腾起一股隐隐的期待,下一秒,他倒抽一口冷气
任朝青踩上了他的下体。
“不……”
他刚要开口拒绝,嘴里被快速塞进了一个球状体,皮扣在脑后固定那是一个口塞。
口塞是什么时候拿来的?
卫坤惊恐地想道,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唔、唔、恩、恩”的音来。
刚才明明只看他拿了毯子和绸带,毯子……对,一定是裹在毯子里拿来的!
还有什么被裹在毯子里一并拿来了?
卫坤不禁开始胡思乱想,但他很快,脑子里就没法想别的事了。任朝青没有穿袜子,赤裸的脚掌踩上他的下身,压过他的小腹,踩着他的茎身,脚趾灵活地玩弄他的包皮,刚刚发泄过一回的性器又抬起头来,他一遍一遍地践踏他。
“还记得你的会员表格吗?你不是不能接受踩踏么?你说你不是恋足型的奴隶,不喜欢羞辱调教,恩?”
任朝青在他头顶不紧不慢地说道,语调里轻蔑又不屑,可不知为什么,卫坤听到他那么傲慢的讽刺反而硬得更厉害,前列腺液从前端吐出,黏腻的银丝层层叠叠地沾到任朝青的脚上。
任朝青冷笑一声,命令道:“忍、住!否则你今晚就等着做一条真正的狗”
他用细致的言语勾勒起丰富的画面感:“你给我戴着狗尾巴肛塞趴到地上,晃动屁股乞求我的鞭打,脑袋埋在食盆里啃骨头,不能说话、不准呻吟,要想排泄也得抬起腿来对着墙根儿尿!”
“唔!!”
强烈的言语刺激之下,任朝青最后一个字说完,卫坤低声叫着射了出来。
高潮过后,卫坤脑子一片茫然,任朝青解掉他的口塞和系在眼睛上的绸布,拿起事先准备好的毯子披到他的身上。
任朝青拿了一包抽纸过来,蹲下身子,半跪在卫坤身边,替他擦掉身上和地上飞溅的白浊,温和地问道:“感觉怎么样?你还好吧?”
他主动,脱离了情境。
卫坤的脸色还布满红晕,眼神也是失焦的,眼眶里湿漉漉的,似是含着泪水,他迷迷糊糊地发了一个鼻音:“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