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要发生关系,能陪伴就很好了。”
他避而不谈,哦,原来Edwin没有掉码过。
任朝青眼神更深:“那天介绍我们认识的钟总,我听说他以前在北庐的时候玩过一些……恩……”
他看着卫坤的脸,深深咬字:“调、教、游、戏。”
可是卫坤低头望着餐盘上的一片菜叶,听到这四个字,毫无反应。
任朝青故意装作天真地说道:“坤哥,你们大人,是不是都会玩这种游戏?”
卫坤的脸色快速一僵,他掩饰般的摸了摸鼻子:“不会。你小小年纪,别不学好。”
他语气里有不易察觉的一丝慌乱。
“这怎么是不学好,能让人快乐的事,就是好事。”
任朝青一字一句说得很慢,盯着卫坤脖子侧面的动脉看,卫坤的身材保持得很好、很匀称,颈动脉静静地跳动,他想把它咬开,他把他牢牢地压到身下,啜饮猎物的鲜血。
手中酒杯啪嗒一声倾倒在桌面上,葱白的酒液从杯中淌出,流了一桌,卫坤站起来,像是要逃跑一般说道:“我去拿布。”
任朝青长腿一伸,大步跨到他面前,挡住他的去路“你跑什么?”
没等卫坤回复,他忽然正面抓住他的手腕,一把将他的胳膊反折到身后,顺势抽出桌上的桌巾,以极快的速度将那一双手腕在身后用桌巾捆住。
“任朝青,你”镇静的外壳被击碎,卫坤慌乱地质问,“你干什么?!”
“嘘我一直很想做这件事。”
任朝青把他面朝墙壁压在墙上,从身后压制住他,他闭上眼睛,亲吻着他的脖子,舔着他的下颌骨,咬着他的耳垂,接着酒精的作用,他的手在他身上四处点火,他把他的上衣推到胸上,他啃噬着他的脊背,揉捏着他胸前的红缨,卫坤觉得自己仿佛被一股很暖很烫的热流包裹着,他晕晕乎乎、头脑发热,他毫无反击的余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点点地丧失身体的主权。
不够,这还远远不够……
他的身体发出一阵阵渴望的信号,他的下身在内裤的束缚下蓬勃起来,他情不自禁地微微扭动身体。
任朝青向上卷着他的衣服,忽地一用力,把前衣整个套到他的头上,卫坤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衣服蒙着头,他挣脱不开,失去视觉让他本能地恐惧,然而下一秒,令他更不安的事情发生毫无防备,他身下一凉。
“任……唔!!”
任朝青将他背推到墙上,单膝跪地,一下含入他身下昂扬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