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学谦并不恋痛,当身下的疼痛越积越多,他总有硬不起来的时候,而他的脖颈,肌肉绷得再紧总有绷不动的时候,若不能在体力耗尽前结束惩罚,恐怕会顶不住头顶的杯子。

他的大脑飞速运转,想着可行的对策,仿佛这不是一场关于他自身的刑罚,而是一场真正的对峙,他很认真地在想,怎样,才能赢。

他必须赢。

不是利用那人心软防水的赢,而是必须堂堂正正地赢,实打实地熬过去。

只有这样……

元学谦低低地报了一声“一”,手已经再次抓住了自己的下身,撸动起来。

“请师父教训。”

嗖啪!

“二。”

“请师父教训。”

嗖啪!

“三。”

“请师父教训。”

嗖啪!

“四。”

一时间,屋里谁也没有发出额外的声音,除了请罚声、鞭子抽下的破风声和报数声,偌大的书房安静如针,就好像这两个人是两台机器,一个机械地罚,一个机械地受。

第十下,在元学谦看不到的地方,他的下身已布满一道道的鞭痕。虽然他无法低头去看,但当他的手掌覆盖上去的时候,仍能清晰地感受到一条一条的肿痕,在那个脆弱的地方,道道肿起。因为疼痛而流出的泪水无法抑制地从眼角滴落,他却面无表情,完全不顾那些眼泪,只是近乎变态地撸动身下的部位,强迫自己重新挺立起来。

第十一下、十二下……

数字不断往上叠加。

元学谦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比起刺骨的痛,更令人崩溃的是恐惧,每次都必须自己弄硬、又被打软的恐惧。

数字不断向上叠加,元学谦脸上的泪越流越多,不仅如此,他的额前渗出冷汗来,豆大的汗珠顺着额角往下砸,让人分不清他满脸的水渍究竟是汗还是泪。

他满脸淌水,狼狈极了,可茶杯竟是纹丝不动,杯中水,一滴不洒。

钟坎渊似乎也被他的忍耐力惊到,始终不发一言,直到打满二十下,才忽然开口:“二十了。”

男人附身,卷起短鞭、倒置于手,用鞭柄抬起青年遍布鞭痕的下体,他语气阴森:“很好,很能忍。”

看起来是赞赏的话,却被他说得好像要将人剥皮拆骨,一字一句皆从齿缝间挤出来,他说:“把前面露出来,我要抽你的龟头我倒是想知道,你究竟有多能忍。”

别。

不要。

不要打那里。

求您了。

打其他地方吧。

求您了,换个地方打,好不好?

求饶的话争先恐后地从他喉咙里冒出来,却在舌尖生生被压下。

不能……不能求饶,求饶就……输了。

元学谦惨白着一张脸,疼得脑袋晕晕乎乎,满心满眼只剩下一个偌大的“疼”字,他用牙齿研磨着自己的舌尖,好似用一个地方的疼痛就能够交换另一个地方的疼痛。

眼泪大颗大颗地从眼角淌下,砸到地上。

他没有抬手去擦,甚至连理睬都没理,只是握紧了柱身,不顾手心里传来的剧痛,手臂疯狂地前后撸动,他心无杂念,好似全然不觉那是他自己的一个器官,手臂忠实地执行着大脑的命令,疯狂地刺激、再刺激,他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当生理刺激强到一定级别的时候,纵使心理毫无欲念也会勃起,这是人类的共性。

果然,那根早已伤痕累累地疲软在草丛间的茎身,在剧烈的刺激下,竟一点点抬起头来。

待到身下微微硬起后,元学谦停下手,他已经无法做到完全勃起,因此赤红的头部还被裹在包皮之内,他将包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