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想起,三年前,他们刚刚认识的时候,钟坎渊就要求他“心甘情愿”。
他记得他们第一次分手的时候,钟坎渊对他说,“记不记得第一次在这间房子里我说过什么?我说过,我永远不会强迫你跪在我面前,我希望你是自愿臣服于我,我不希望是在勉强你,因为如果是勉强地容忍,总有一天你会忍不下去的”。
他要他“心甘情愿”地接受训诫。
他要他“心甘情愿”地臣服。
可那时,他怎么也做不到。
那时,他总以为,只有像卢卡那样天性嗜好被虐的人才能做到“心甘情愿”,但他现在明白了,不仅如此。
他现在,终于愿意信任,并不是因为生出奴性,而是因为,变得更成熟与强大。
元学谦撑在桌上,为了少受姜条的折磨,他微微分开双腿,臀缝间若隐如现的藏着姜黄色的底座,他不禁咬住了下唇,钟坎渊没有让他拿出来,那就意味着,他得夹着姜块挨打,那种滋味,单是想着就觉得可怕每一棍下来,必会下意识地夹紧后臀肌肉以抵抗疼痛,而只要一夹紧,后壁立刻会被辣得刺痛,只要挨上一棍子,便是里外都痛极了。
元学谦怕自己待会儿忍不住,便顾不得身后暴露在男人视野中的羞赧,咬着嘴唇将双腿再微微分开些,好让内壁少受些折磨,钟坎渊却一棍子轻敲在他腿侧:“很难熬?”
他像是看穿了青年的意图,淡淡吩咐道:“并拢。”
元学谦没有办法,小声求饶道:“……疼。”
“疼的还在后面!”钟坎渊冷声道,啪地一棍子抽下来,“夹紧!”
嘶!
白挨了重重一棍,元学谦不敢再争辩,只得硬着头皮将双腿并拢,他这一动作,身后的异物感愈发浓烈,他是头一回挨姜罚,单是摆好夹着腿撑在桌上候罚的姿势就已经疼得一头汗,无法想象待会儿还要就着这个姿势挨打。
小青年用力咬着下唇,闭上眼睛等待落棍。
啪!
钟坎渊没有让他等太久,见他摆好姿势便动了手,长棍击在他臀上,足够长的棍身贯穿两瓣臀瓣,留下一道长长的红痕。
“唔!”
元学谦上半身猛地弓起,咬着嘴唇发出一声闷哼。
这滋味……
尽管做足了心理准备,可当棍子重重砸下来的时候,还是疼得下意识夹紧臀肉,他这一动,立刻牵扯到后壁内的姜块,辛辣的汁水窜进娇弱的内壁,痛得他差点支撑不住要腿软跪地。
他忍不住想到了先前在空幕挨得那顿狠打。
这简直……
比当初在空幕夹着按摩棒挨木桨还要难捱一万倍。
钟坎渊冷道:“报数。”
报……数?
钟坎渊罚他,甚少有要报数的时候。
“上次在空幕,你疼不过,咬图钉,恩?”长棍棍尖点上后庭,钟坎渊似是漫不经心地说道,“既然自己都不珍惜自己,我也没有爱惜你的道理。要是再让我发现你自伤唇壁,后面这张嘴,给你打烂。”
他语罢,扬起长棍又是一记:“报数,数出声来!”
“……是。”
啪!
再一记,元学谦强迫自己松开咬着下唇的牙齿,颤颤地数道:“三。”
“一。”
钟坎渊纠正道。
嘶
青年倒抽一口凉气。
这是说先前两下没报数的都不算了?
啪!
“二。”
啪!
“三。”
啪!
“四。”
啪!
这一下棍子击在后臀,臀上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