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板隔开;屋内的装饰多是条状或是方形的,长条形的走廊吊顶装饰,方形的背景墙,棱角分明;在进门后的显眼位置,挂着一大幅油画,似是画着一位某种古老部落装扮的男人,手执马具驾驭着骏马。

元学谦跟着钟坎渊往屋里走,他忍不住想起小说里写的,大调教师的家里总是有一间游戏室,里面有各种千奇百怪的器具,每到周末便会在游戏室里调教各种小奴,他甚至好奇地想,上次在季蕴心会所见到的那个漂亮的少年卢卡,会不会就住在钟坎渊家里?因此他的眼睛,便忍不住好奇地往房间里飘。

钟坎渊浅浅扫了他一眼:“别看了,我家里没有游戏室。”

元学谦的脸蛋,刷地红了,仿佛作弊被老师当场抓住的学生。

钟坎渊领着他往里屋走,一边走,一边随口介绍:“书房有两间,这一间是我的。这间书房给你,同时也是你的惩戒室,以后若是犯错惹我生气,自己进去跪省。”

他说得太快,又无比自然,以至于元学谦还没有细想“这间给你”是什么意思,就被带进了书房。

元学谦愣神之间,钟坎渊已经拿来了一套家居服,撕掉标签递给他:“新的,还没来得及过水,你介意吗?”

元学谦摇了摇头,他没有洁癖。

“本来是给子良买的,你穿应该合适,”钟坎渊说道,看元学谦拿着家居服愣头愣脑地站在原地,略有些不快,“愣着干什么?”

元学谦张张嘴,面露难色,然而他还未开口,钟坎渊已经不耐烦地叹一口气:“我出去,你换好叫我。”

他说完,真的走出书房,还关上了门。

元学谦一愣,随即嘴角勾起来。

这个的男人……好像也不是那么难相处?

元学谦换好衣服便打开了门。

家居服是日式条纹风,十足的暖男气息,完全不像钟坎渊的风格。

元学谦忽然有点好奇,这衣服是谁挑的。

“史菱帮我买的,她觉得这套睡衣适合子良,”钟坎渊面无表情地说道,“史菱,就是你今天在我公司见到的那位前台姑娘。”

“你怎么每次都知道我想问什么?”

似是受到了男人突如其来的好脾气的鼓励,元学谦小声问道。

钟坎渊已经从柜子里挑了一根的木棍,瞥了他一眼:“你那么蠢,想什么全写在脸上。”

他难得调侃的强调让蠢乎乎的少年低下头,轻轻地笑了。

他感到,他和男人之间的距离感,不知不觉拉近了几分。

“你欠的旧账太多,今天,我们先来清账,”钟坎渊一点书房中央的空地,“跪着。”

木棍约有一米多长,粗细均匀的圆棍,直径约有二指粗,黑胡桃的漆面打磨得光滑,没有一丝毛刺。

元学谦的脸,又红了。

这么正儿八经的跪,还是头一回。

他纠结了几秒,深吸一口气,跪了下去。

既然他是我师父,那我跪他,也是天经地义元学谦在心里这样说服自己。

钟坎渊却语带不满:“你的跪姿是我见过最丑的。”

他手里的长棍强行塞进了元学谦腿间,指点道:“腿,分开一点,屁股不要夹这么紧。”

长棍抽出来,扬手就是一记抽在他伤痕累累的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