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元学谦用力甩开他的手,转过身气得眼眶发红,他咬牙切齿地说道,“钟坎渊,你狠!我不想见到你!我以后再也不会送你礼物了!”
钟坎渊沉沉地开口:“我当时以为……”
他话说一半便被元学谦打断:“你当时以为什么?!”
钟坎渊沉默片刻,果断伸手把人捞进怀里:“我的错、我的错。”
“晚了!”元学谦愤怒地推开他,继续往外走,“太过分了!你收进柜子里不行吗?竟然都扔了!”
钟坎渊两步追上他,大手用力钳住他的胳膊:“大晚上的,你去哪儿?”
元学谦闷着头不肯说话。
钟坎渊软声道:“家居用品,我周末陪你去买新的,皮带,也一起重新选一条,好不好?”
“重新买的,能一样么?!”元学谦气得流下泪来,他失望地吼道,“你凭什么?凭什么不要我?!”
钟坎渊难得吃瘪,他素来擅长解决问题,如今却无解决之法,只得讪讪地说道:“那……原先的也找不回来了。”
元学谦怒目瞪他:“你还好意思说?!你给我去找!你去翻垃圾桶!”
钟坎渊无奈道:“要是翻垃圾桶能给你找回来,我就去了。”
元学谦气呼呼地:“算了,我懂了,你就是那么狠心的人。你当时根本就没想过要等我。我走了,老死不相往来吧。”
“你看你现在,怎么脾气这么大?”钟坎渊既无奈又理亏,只好拉着他不松手,“我补偿你行不行,恩?”
元学谦哼了一声,既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钟坎渊笑着亲了他一口:“你想我怎么补偿你?”
“你自己说!”
钟坎渊想了想,说道:“你不是一直都想上我?”
元学谦眼里明显闪过一丝亮意。
钟坎渊见他眼睛亮了,笑道:“怎么样,够不够有诚意?”
元学谦佯怒:“我是那种色欲熏心的人么?”
“你不是吗?”钟坎渊顺势把他圈在墙上,温热的鼻息在青年脖颈间挑逗,“是谁为了跟我争上下,坑了我一个几十亿的项目,恩?”
他舔着他颈侧跳动的动脉,如同猛兽舔着猎物的喉咙:“你想好了,仅限今晚,逾期不候。”
他言罢,把元学谦压在墙上吻了上去,男人特有的气息顺着贴近的脸庞窜进鼻中,浓郁的荷尔蒙让人迷醉,元学谦未及反应,已经被他剥掉了裤子,紧接着是上衣,一吻未必、三两下之间,他已然被剥得干干净净,钟坎渊手一伸,把人紧紧地箍在怀里。
元学谦赤裸的皮肉摩擦着男人身上的布料,清晰地提醒着他,他此刻一丝不挂而面前那人还衣着整齐,鲜明的对比形成强烈的羞耻感,在交吻中升温,发酵为强烈的性刺激。
他硬了。
小腹上坚硬挺立着的部位抵着男人的衣物摩擦,无处躲藏。
钟坎渊一把握住他的下身,忽轻忽重地套弄,却把握着节奏,始终不给他高潮,元学谦被他逗弄得晕晕乎乎,含糊不清地说道:“……让我射”
“你在求我?”钟坎渊发出一阵低笑,“你求我,是你上我,还是我上你,恩?”
他用力咬着他的嘴唇,几乎要把那双唇咬出血珠来:“怎么样,是不是没想过我会同意?”
元学谦含糊不清地“恩”了一声。
“就算我同意又怎样,你身子软成这样,还能上我吗?”钟坎渊紧紧抱着他,双手在他赤裸的腰背上游走,元学谦想躲开,可越躲,那身子在布料上摩擦越甚,一团团欲火在他身上不断绽放。
钟坎渊的嗓音如大提琴一般低沉,他刻意地说着冒犯的话刺激他:“是不是被我肏多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