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坎渊点点头:“唐嘉闻。”
元学谦一愣:“你认识?”
钟坎渊说道:“唐嘉闻是肃达建设副总裁唐硕的儿子,他在美国留学。”
元学谦心里一动,再次感叹钟坎渊过人的记忆力,他没想到钟坎渊不仅熟悉广南市的各位官员,甚至对他们的子女姓名也熟记于心,但他转念一想,疑惑地问道:“这事跟肃达建设还有关系?”
钟坎渊没有回答,只是继续问道:“你还做过什么事?”
“没有了,就这两件。”
嗖啪!
藤条又往他身后敲了一下:“是么?”
嘶
真的疼。
元学谦本能地绷了一下臀部肌肉,随即又强迫自己放松下来,答道:“真的……没了。”
钟坎渊似是觉得认可了这个回答,没再逼问,转而问道:“你跟经侦,都说了些什么?”
“什么也没说。我说我什么都不知道,汇款的事,他们暂时还没查到;给韩局送礼的事,我也只说是严总让我送他回家,另外拎了一袋东西给他,至于袋子里是什么,上司没告诉我,我也没打开看。”
钟坎渊闻言,沉默片刻,而后把藤条轻轻搁置到一旁,淡淡说道:“还不算太蠢。”
一时间,屋里谁都没再开口,只有元学谦的后臀,还徒自热烫地痛着。
元学谦等了几分钟,见他不再说话,试探性地说道:“你问完了吗?”
钟坎渊没回答,元学谦又道:“如果你问完了,我有话要问你。”
他撑着男人的膝盖要站起来,不料刚一动身,却被一只大掌按住腰,把他按回原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