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吊着,我怕你一会儿腿软站不稳。”
他站起来,替他把捆缚绳松了一些,好让他双手不要吊的那么高。
青年蹬腿抗议道:“谁……站不稳?”
钟坎渊没说话,他用实际行动回答了这个问题男人重新跪下,猛地把小青年昂扬的性器含入口中。
元学谦猝不及防身下敏感之处便坠入温热柔软的口腔,他高扬起头,一声克制不住的尖叫划破整间屋子。
钟坎渊的大掌紧紧攥住青年的两瓣臀瓣,挤捏着他的臀肉,压住他的胯部往自己口中吞吐,他素来有洁癖,从未替他人做过口侍,可到底在性事方面经验丰富,第一回做,竟丝毫不显生疏,喉咙的吸力把整根肉棒压在湿润温热的口腔里,舌头灵巧地挑逗着露着金属棒头的顶端,来回摩擦。
“看着我,宝贝。”
钟坎渊吐出口中之物,命令道,再含进去。
元学谦低头看去,且不说戴着尿道棒被吞吐带来的巨大生理刺激,单是钟坎渊跪在他腿间替他口带来的心理刺激便已经足以让他血管爆炸,他这一生能征服这个男人,能令这个君王一般的男人为自己折服,看他用嘴侍奉自己,那种巨大的心理刺激令人爽到崩溃。
元学谦再也无法克制,一声高过一声地尖叫起来,双腿几乎支撑不住身子的重量,软软地悬着,全凭一双手吊在高处稳住身体。
钟坎渊抬头见他爽到无法自持的模样,心里无声地笑了笑,他以前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给别人口,但如今见心上人被刺激得无法自制的模样,顿时也心生满足,感到一切都是值得的。
下身既是极爽又是无法喷射的折磨,元学谦在天堂和地狱之间反复沉沦,直到他几乎要掉下泪来,钟坎渊才放过他,站起来,在他脖颈间低笑:“就你这样还想当主,恩?站都站不稳。”
元学谦双目赤红,大口喘着气,咬牙道:“有本事你给我解开……让我……干你……”
“你干我?”钟坎渊一口咬上他的动脉,轻轻啃了几下,像狮子撕开猎物咽喉之前的温柔,“什么时候有的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恩?”
元学谦望着眼前如不可一世君王般的男人,只消想象能把这个人压在身下便令他血脉贲张:“我肏你,肯定干得你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