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坎渊你!”这几句质问着实露骨,再加上身后毫无润滑地被强行进入,元学谦着实恼了,他强压着羞愤生硬地说道,“我和他不熟。”
“不熟?不熟你叫他‘师父’?”
“你想怎样?”男人的手指在他身后深深浅浅地刺着,甚至还变本加厉地又塞进去一根,元学谦被他弄得头皮一阵阵发麻,咬牙说道,“你想清楚,自己答应过我什么!”
“我没忘,”伴随着这句话,身后肆虐的手指抽插的动作轻了一些,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元学谦总觉得钟坎渊这三个字里竟有一股压抑着的委屈,那个男人附身在他身后,在他脖子上反复地蹭来蹭去,像猛兽压着自己的猎物却不吞入腹中、而是不断地舔噬,他低声说道,“真后悔放你出去浪。”
“我们已经……”
元学谦话说到一半,忽然听见洗手间外有人推门进来,他立刻噤了声。
而后,他听到严梓培的声音说道:“小元?你还在里面吗?”
他话音刚落,元学谦感到钟坎渊的鼻息狠狠地扑打在他的耳后,活像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般,他只得硬着头皮答道:“啊,对。”
“怎么了?你不舒服?是不是吐了?”
严梓培关切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甚至还有脚步声他在往洗手间里走!
元学谦紧张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更令他心脏加速的是,钟坎渊的指腹,赫然顶上了他内壁的敏感处!他压在那一点上,缓慢地转着圈摩挲着,他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元学谦又羞又急,他可一点也不想让严梓培走近,咬着牙快速说道:“我没事……刚喝得有点急,吐掉就没事了,严总您别管我了,客户重要,我吐完就回去。”
他一口气急速地说完,生怕自己说晚了一步,严梓培走到他隔间门口听出什么异常来,或者钟坎渊又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严梓培听他这么说,果然止住了脚步,站在门口笑道:“还说没事?不是让你喊‘师父’吗,你一喝晕,又喊回了‘严总’了。”
他语气颇为亲昵,元学谦听他这么一说,心里凉得透透的,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果然,钟坎渊闻言下手愈发重,抵着他的肠壁肆意蹂躏,元学谦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死死咬着牙关,生怕自己漏出呻吟来,他急得要疯了,可严梓培就在外面,他什么也不敢做。
“小元?你还好吗?”
久久未得到回复的严梓培觉得有些古怪,试探性地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