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区的房价都炒上去,这样A01、B02、B03地块就能获得超额收益。但问题就在于,地块拍卖顺序上,是B02、B03两个地块先拍,然后是A01,最后才是A06,期间间隔好几天,如果我们拿下了前三个地块,却没能拿下A06,恐怕不仅会打乱整个布局,还平白提他人做了嫁衣。”
钟坎渊一边翻着手中的PPT,一边说道:“你是担心,A06拍卖溢价太高,我们吃不下?”
钟习薇叹口气:“我是担心一部会闹。毕竟按席荣的事业部区域划分,整个广肃省的地产业务,广南市本市及周边的业务一向是由一部负责,二部只负责省里其他区域。整个席荣都知道,一部是我哥的人,二部是我的人,我们现在去把广南市的地块拿下来,等于一支筷子横插进了他的碗里,大哥能善罢甘休吗?再说了,这区域划分是多少年来约定俗成的规矩,我们这么做就是明抢,是不是不太厚道?”
钟坎渊冷哼一声:“论不厚道,谁能比得过他袁德衷?上个月,他搅黄了我们福西省的那块土拍,我还没找他算账呢。他居然把席荣的底价泄露给竞争对手,导致人家直接举牌举到我们底价之上,福西事业部的贺启锋是个老实人,一看溢价超了,不敢再加价,位置那么好的一块地,硬生生地被别人抢了。我就是手段再下作, 也绝不会拿席荣的利益开玩笑!内斗就内斗,你找外人帮忙,那不是让别人看我们钟家的笑话吗?”
钟坎渊把材料往桌上一拍,眼角勾起来:“再说了上周我跟老头子提过一嘴,他也没反对。他不就成天盼着我们掐架,不然为什么把我从北庐搞回来?我当初在北庐市跟你的珞小凇好好的做着基金,他非让我回来,不就是怕你一个人斗不过袁德衷吗?”
钟习薇面露歉意:“当初,是我请你回来的,把你也搅进这场浑水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