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学谦被捆缚着,他背对舞台,刑架在髋部微微向前弯折,拉伸臀部,向台下和周遭的摄像机展示着即将受刑的部位,他看不到自己身后钟坎渊的动作,只感到一股凉意喷洒在自己后臀,经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闭上眼睛,等待着疼痛降临。
在空幕的正式处罚里面,是无需被处罚人自行报数的,自有工作人员在一旁计数,有时候会同步报出来,有时也会沉默计数,因此钟坎渊也没有要他报数。
钟坎渊扬起手,木桨照着青年的臀部抽过去,发出嘭地钝响,宽厚的木桨完全覆盖两瓣臀瓣,每一下抽下去,便是结结实实地招呼在整个臀面上,连一丝侥幸心理也不给人留,更要命的是,青年臀缝间的贞操带底端连着按摩棒,桨把臀肉抽扁,也重重把按摩棒往体内推,每冲撞一下,按摩棒上面的突起便会狠狠折磨脆弱的肠壁,里外夹击的苦楚叫人耐受不得,不过刚挨了十下,元学谦的额头上已经爬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十下打完, 钟坎渊从青年的左侧移步走到右侧,有经验的主动都知道,他这是通过位置的变化,更替主用力手,每十下换一次,确保每一下桨都保持同样有力的力度。
空幕的人对于钟坎渊不甚熟悉,可见他如今处罚态度肃穆,再看青年的后臀,不过十下,已然红肿,因此也能轻易判断出,Z 是个严主。
又是十下打过,元学谦已然挨得极为辛苦,他被绑在舞台中央,为了守住最后一点尊严不肯叫喊更不愿哭泣,只能咬牙忍耐后臀一阵疼过一阵的痛楚,不过二十下,他已经克制不住地绷紧了臀肉,企图以此减轻一些疼痛。
“放松。”
钟坎渊在他身后沉声命令道。
元学谦没有反应,生理的反应,哪里是能够说控制就控制的?
钟坎渊走过去,用整个身体挡住元学谦的后背,脑袋偏过去,压低了声音到他耳边轻轻说道“你不会希望我帮你的。”
伴随着他这句话,元学谦感到身后的按摩棒被人猛地往体内一推,他瞬间死咬住自己的嘴唇,死死压抑住要叫出声的冲动。钟坎渊接着体位的遮挡,手指不着痕迹地警告了他一下,接着便收回手,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走开了。
元学谦自然明白他的意思若是不肯自己放松臀肉,他便会打开按摩棒的开关,在剧烈的震颤之下,他便是有心收紧臀肉,也再收不紧了。
元学谦只得强迫自己放松下来,第二十一下木桨抽在肿胀的后臀上,饱受刑具折磨的臀肉再次遭受硬质板面的击打,疼得他终于禁不住低低地痛呼出声。
“唔”
那是一声极为压抑的细小呻吟,仿佛是被使劲藏掖着却仍是从喉咙深处泄露出来,长长的尾音昭示着它的主人此刻正在遭受的痛楚。
元学谦这一声痛呼泄出口,好像吊着的一口气也随之泄出,他禁不住小口小口地喘息,每一口从喉咙里呼出的气都牵动身后的伤,疼得他颤抖。
钟坎渊顿了几秒,给他一个简短的缓冲,便挥了木桨继续打下。
元学谦伏在刑架上,一下一下辛苦地熬着。
他不禁想起,上一次也是六十下,在林剑的办公室里,在那个私密空间,他伏在钟坎渊的膝头,一边挨戒尺一边大哭,尽情宣泄着自己内心的内疚,那时候他们尽管三年未见,却仍是很亲密,他可以放肆地在他膝上撒娇要他揉、要他哄,生气了便拿话怼他,不高兴了就咬他肩膀,可如今……
元学谦眼底涩涩的,如今他们相处一个多月,却陌生极了。
面前的人,再也不是那个会蹲在他身前给他奶片的男人,不再是那个抱着他剥石榴喂他吃、给他讲故事宽慰他、那个无奈地解开衬衫纽扣随便他啃的男人,现在的钟坎渊冰冷极了,也陌生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