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元学谦努力让自己忘掉他们之间的鸿沟,可这一刻,钟坎渊清晰地提醒着他,他可以操控他的一切不是在游戏里,而是在现实中,他可以真真切切地在现实中毁了他。
钟坎渊看他颤抖的身子,似乎很满意自己达到的效果,松开脚,放他起身。
“元学谦,你哪儿来的勇气跟我抗衡,恩?我想让你是个人的时候,你就算是个废物我也能把你捧上天去。可我想让你做一条狗的时候,你就只能做一条对我摇尾乞怜的狗,”钟坎渊的眼神阴鸷极了,“我会让你深刻地认识到,背叛我,是你这一生做出的最错误的决定。”
钟坎渊转身大步走到门边,把房间的门锁上:“所以我建议你乖一些,好好地讨好我,让我消了气,或许我可以考虑出了空幕以后不为难你。”
他面对元学谦,命令道:“现在,衣服脱光。”
第二十一章 枪声
元学谦跪坐在地上抬头望着那个人,只觉得眼前人十分陌生却又无比熟悉。
人类这种生物很奇妙,进化的本能使人进化出了忘掉痛苦的能力,三年分别,时光如吹在沙滩上的海风,把曾经彼此之间的不愉快一点点吹散、抹平,最后消失不见,以至于再次相遇的时候,元学谦几乎忘了三年前的钟坎渊,他眼里只有面前那个温柔宠溺的钟坎渊和那份被他压在内心深处的悸动,而如今,望着暴怒的钟坎渊,他忽然意识到,三年了,他们的本质根本没有变啊!
钟坎渊还是钟坎渊,那个天生的施虐者,那个无论平时多冷静、多宠溺,可说翻脸就翻脸,翻脸时永远极为可怕的人。
这三年来,他在圈子里来来去去,见过许多的dom、许多的S,接触过一些职业调教师,但是他们谁都无法给他带来钟坎渊带给他的压迫感与恐惧。
他的身上有一股浑然天成的暴虐气质,那是融入他骨髓的东西,那是他披了多少层羊皮都改变不了的狼性!
见他怔怔的样子,钟坎渊走过来:“不情愿?怎么,尝过小雏儿的滋味,现在连看都不愿看我一眼了?”
“钟坎渊你”
元学谦话说一半咽了回去,他在心里自嘲地笑了笑,是啊,他怎么忘了,那个人说话素来刻薄,也不是第一次了,只不过他忘了。
“随你吧,”元学谦扯掉上衣扔到地上,然后是裤子,反正又不是没被上过、没被打过,他几下剥光了自己的衣服扔到一旁,跪正仰起头看他,冷言道,“要我服侍你吗?”
钟坎渊没说话,元学谦膝行一步,解开了他裤子的扣子,拉开拉链,钟坎渊一把攥住他的手腕,高高举起不准他再有所动作,元学谦却用转而牙齿咬住他内裤的边缘扯了下来。
他望着眼前尚沉睡在毛发中的巨物,毫不犹豫地张口含住了男人的欲望。
元学谦在圈子这些年,深谙主人的心态,对于他们而言,使用自己的奴隶是一种恩赐,而用嘴服侍,则是奴隶取悦主人的方式。
柔软的欲望进入温暖湿润的口腔,在生理的刺激下迅速地胀大、变硬,肉头充血顶出,在他的口腔内迅速延展,尽管两个人做了多次,他对他傲人的尺寸有充分了解,可元学谦毕竟是第一次用嘴接触,一时间被口腔内膨大的尺寸惊到,下意识地想要退出来,钟坎渊却一把钳开他的下巴,用力捏着他的脸颊把自己的巨物狠狠顶了进去,直直顶进他的喉咙,巨大的欲望在刺激下变得更为粗长,在喉管里生生顶出了一块长条形凸起。
元学谦从未做过深喉,被男人粗长的欲望骤然顶入,狭窄的喉管被强行撑开,既涩又痛,他一下子疼出了眼泪,下意识地要往后退,想要挣脱插入他口腔的巨物,却被钟坎渊锁住肩膀,强势地按了进去,男人一手钳住他的下巴、另一手按着他的肩,强迫他吞吐起来,每一下都整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