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时对情人这么有耐心,还给人一点点做扩张?他在情事上素来强势,从来都是对方自己做好了清洗扩张准备才爬上他的床。

钟坎渊见他面色实在痛苦,难受得连带着额头上汗珠都冒了出来,觉得不对劲,停下手里的动作,问道,“怎么了?身上有伤?”

元学谦咬牙说道:“当然没有。”

钟坎渊点点头,摸上去,也不像是有伤在身,他试着探了第二根手指进去,元学谦一下子抓紧了他的肩,痛苦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叫喊,小青年像是很难受似的,极力压抑着、沙哑着嗓子说道:“……别动。”

钟坎渊皱起眉毛。

怎么那么抗拒?

但他仍是耐着性子关切地问道:“不舒服?不喜欢用手?你以前扩张都怎么做的?”

“闭……嘴……”

小青年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来,脸色大概是因为难受,涨得通红。

钟坎渊在心里直摇头,心想,真是不识好歹的小家伙,我是疼惜你才问的。

他轻轻拍了拍小青年的屁股:“别勉强,我慢慢地。”

可这种事哪里是说放松就能放松得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