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同意,你不能打我。”

钟坎渊听他这么说,眼底滑过一丝失望,不过只有一闪而过的不悦,他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一如既往强势地说道:“你知道你为什么会犯下失误么?因为你永远只听别人嘴里说的话不进行自己的判断。我今天好好教教你,怎么做一个主人。”

钟坎渊说罢,戒尺扬起,朝青年的臀部抽去。

尽管他留了力,可毕竟工具的分量在那儿,砸在肉里还是实打实的痛,每一下抽在身后,痛感如激猛的电流,顺着屁股直往脑门上窜。

而另一方面,元学谦哪里还有心思反抗,单是克制着不要痛呼出声就几乎消耗了他全部意志力。

他太久太久没挨打了,久到几乎忘记了硬木敲在身上是什么滋味。

自从三年前一别,他留学期间自然不曾挨过别人的打,再往后,便成了dom,每天纯是练习各种抽人的技巧,全然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重新回到被抽的那一个。

可是他再能忍,血肉之躯总是抵不过无生命的戒尺,元学谦硬是挺了二十下,他咬牙不说话,钟坎渊也不训人,就轮着戒尺往他身后招呼,戒尺从他的后腰到臀腿悉数打过,疼痛一轮一轮地叠加,他实在是忍不住在他腿上扭动起来,两条修长白皙的腿也克制不住地踢动。

“再动?”

戒尺颇有惩罚意味地朝臀峰上狠狠抽了一下,比刚才明显重了一个等级。

“我……”身后的戒尺停了下来,却颇有威胁意味地压在红肿的臀肉上,疼痛折磨得他的体力还不如一开始,元学谦咬咬牙,放软了语气开口求道,“你……你放开我的手……”

钟坎渊攥着他手腕不松,语气忽然上扬,带着一股好心情的调侃“不行啊,小朋友,挥得动长鞭的手,就这点儿臂力?”

元学谦的脑子轰地一下炸了。

他正趴在人腿上挨板子,这时候你非得提我挥长鞭的事干嘛?!

元学谦纠结几秒,三年过去,却没有久到让他忘记男人吃软不吃硬的个性,于是放软了声线求饶道:“……我错了”

没想到钟坎渊顺着他的话反问:“你错哪儿了?”

元学谦:……

这有什么好问的?

错哪儿了刚刚都说得明明白白,无非是想看他再伏低做小一回,可元学谦是真不愿意遂他的意,不愿一条条地给他认错,便避重就轻地说道:“……疼……真疼……轻点!”

钟坎渊的声音凉凉的:“轻点?轻点能满足你?”

元学谦倒抽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