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应淮咳了几声,有气无力地笑了起来,“梁先生是还有什么事吗?”
“今天是我的生日,梁先生是想祝我一句生日快乐.......”
“不会再有下次了,应淮。”梁士宁开口打断应淮的话。
他顿了顿,一字一顿地开口:“你令我感到恶心。”
“啪”的一声轻响,发尾处的红玉珠子莫名掉了下来,瞬间染上了细细密密的裂纹。
心脏处尖锐的刺痛刺痛,应淮控制不住地蜷缩在地,再睁眼,黑暗的视线里不知为何忽然恢复了一点清明。
他盯着那斑驳的红玉珠子几秒,轻轻地勾了勾唇,“好。”
回光返照带来的一点力气正逐渐消失,应淮按住挂断键,轻轻地笑了一声。
“再见了,梁士宁。”
嘟,嘟,嘟
清隽的手腕骤然失力,手骨微折,亮着的手机从手掌中滑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