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十分严重,但身体到底还是耗损太过。

梁士宁低头看了一眼再次亮起来电的手机,伸手去够床脚的被子。

但他刚抬起手,却听到身后一个微哑的声音传来:“被子放在那,我胸口有点闷。”

梁士宁回过头,应淮不知何时醒了过来,抬头扫了他一眼:“经纪人到了就先走吧。”

“今天的事情是个意外,”他靠着床头慢慢撑坐起身,低声开口,“我不会再做你师父了,梁士宁。”

周围一片寂静的昏暗,梁士宁沉默了几秒,低声开口:“为什么?”

应淮似乎有些意外。

他偏头咳了两声,轻声开口:“梁士宁。”

“当初是你主动、单方面跟我断绝师徒关系的。”

“我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梁士宁垂在身侧的手颤了颤,他忽然开口:“不会了。”

应淮皱了皱眉,还没再说什么,面前的人却倏然俯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