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要为一个玩意儿……啊”

邵炎快准狠的两枪击穿了他的膝盖。

“整个A市都知道,邵家只有一个儿子。”邵炎蹲下/身,枪口顶住了他额心,“你他妈的算什么东西,也配跟老子称兄道弟?”

他的指腹扣在扳机上,一触即发,手腕却被人轻轻握住了。

他一愣,就见喻让慢慢靠在了他肩头,颊上的血蹭到了他赤裸的肩膀,笑了一下。

“别了,他叫得好吵。”

邵炎望着他,蓦地一痛。

他刚刚仅仅是担忧和激愤,确实如邹泽所说,喻让只是他很感兴趣却没得到的一件玩意儿罢了,打碎了最多只是可惜;可这一刻他不知为什么,突然确确实实地感到了心碎,那比他自己受伤还要疼的多。

“明明前几次看到你都很少笑了,这下倒还他妈有力气笑。”他搁了枪,将喻让打横抱起。

他的衣服对喻让来说太宽大了,单薄的颈肩漏出来,如纸折的鹤。

喻让昏昏沉沉地看他一眼,又笑了下:“你染头发啦。”

不止染了,还剪短了,漆黑的寸头,鬓角利落如裁,令他的侧颜愈发凌厉深刻。

喻让低声道:“还挺帅的。”

邵炎脸上温度升高了,一副满不在乎的语气:“那是。你少说话了,还嫌不够虚的!”

喻让将脸埋在他肩头,笑容尽数收敛,以前没有留意的对话浮上了心间。

他找到了无柄的刀刃,他的眼底空荡得冷清。

第30章

清创缝合的过程很漫长,麻醉药作用之下,喻让几乎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像一个缸中之脑摆在那里,任由白袍人给他输入知觉、记忆和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