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让眼尾湿红,睫毛雾一样升起。

春潮带雨的眼底,映出的身影高檐抱雪,清贵不可攀,如与他悖行的另一极。

阳台那边的玻璃门被轰然拉开,解良宵冲进来,将落地衣帽架扯得倒落,一件长外套罩在了喻让身上。

视线被截断,解良辰淡漠地问:“这就是你说的朋友?”

“哥,”解良宵懒懒地垂眼,压下几分愠怍,“门锁密码没改不是让你过来查岗的。”

“你以为我有时间跟你耗,”解良辰语调寡冷,“适可而止,上次的事妈听说了。”

“哦,又气病了?她少装几回,说不定我还会信。”

喻让听到他们对话,空茫的眼终于打捞起一丝清明。

疏离的目光垂到他面上,停留片刻。

男人像是根本意识不到他的状况,吐字清晰到不容错认:“出去。”

“哥。”解良宵语气一沉。

喻让在他身后发着抖,因耻意而蜷缩,不小心撞上茶几,依然运作的性物深深地杵了进去。

“嗯……”他死命咬着唇抑制呻吟,股间却泛滥着情浪,大腿不受控制地弹了两下,蠕出一阵类似女人潮吹的动静。

站着的两个人倏然面露异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