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忍的、无机质的颜色。

眼睫扇动滤去水雾,喻让的眼底清明了几分。

手腕卸去力道,他半闭着眼,轻轻地扭动腰身,很低很低地呻吟了一声。

“嗯”

尾音迤逦,克制又放/浪。

解良宵的动作微顿,目光凝在他脸上,喻让微仰着脖子,眸子里水汽茫茫,唇微微张着,不可言说的春情。

他神态带着点乖慵感,吐字缓而柔:“摸我那里……”

抵着他的性/器愈发灼热肿胀,喻让觉得大腿内侧都要被烫伤了。

“那里是哪里?”解良宵头发汗湿,眯着眼,渐渐放开他的手腕,向下转向了别的阵地,由前往后。

他啄吻着喻让的眼睑,咬他沁着薄汗的鼻尖,手里缓慢地动作:“是不是这里?”

要害被握住,喻让哆嗦了一下,手垂下来,按在了解良宵肩膀上,然后慢慢地摸上他的面颊。

“还是……”解良宵吻着他,手指刚顶住那个细窄的入口,脸上就挨了不重却也不轻的一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