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一团浆糊,反应都迟钝了许多。

他坐起来,发现自己处在一个很陌生的环境里。

他非常不舒服,除了头昏脑涨打不起精神以外,前几天骑马时腿部留下的伤好像更疼了,腰也酸痛得厉害,衣服皱巴巴穿在身上,嘴里还有一股淡淡的腥味。

昨晚……怎么了,这是宋知津家里么?

喻让下床开门去了客厅,看见一个身影正在开放式厨房里忙碌。

他以为自己幻视了。

乔瑜?

“哥哥醒啦,”乔瑜系着条围裙,手拿漏勺,笑得像秋阳一样温暖,“饿了吧,我煮了面条。”

喻让闭了一下眼,觉得头更昏了。

乔瑜偶尔也会这么黏黏糊糊地跟他讲话,这代表他心情很好,对喻让来说却是件毛骨悚然的事。

“你怎么在……”他意识到逻辑不对,改口,“我怎么在这里?”

“你昨晚喝多了,宋知津打电话给我,我就去接你了。”

“宋知津打电话给你?”这缺货脑子被门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