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他低低地俯下/身,细白的、尚留有针眼的手,插进喻让柔软的头发里。

并拢五指,猛地用力。

喻让随着他的动作仰头,沉睡中的面容清冶而忧悒,眉间蹙起一个很浅的弧度。

长期接触药物,乔瑜对水里要加多少剂量的迷药才合适再清楚不过,不管他怎么弄他,喻让这一整晚都不会醒来。

他突然有些兴奋,好像得到了一个心仪已久的大玩具,可以肆意地摆弄,也可以残忍地摧毁。

他的手指挟着几丝断发,抚过喻让鬓边。又向下,摸过脆弱的喉结,手掌张开,似白绫紧紧缚住颈项。

如同加码一般缓缓施力,微弱的脉搏在他指腹跳动。

他盯着喻让的脸,心想,再用力一点,哥哥就要消失啦。

就不会有冷漠的眼神、积压的恨意,不会再从他口中听到什么该死的求婚和令人恶心的名字。

生前死后,你的一切都该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