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找他干嘛。”
“嘁,要你管。”
两人没说几句就要拌起嘴,邵炎特不平衡,喻让跟他说话就冷嘲热讽夹枪带棒,明明前几天在温泉里还是那么黏腻的腔调,软得恨不得化成水了。
他不知轻重地拽着辔头大步往前走,比教练粗暴很多,喻让都有点坐不稳了。
喻让忍了忍,还是抱怨道:“你慢点啊……”
这一声跟那夜他听到的重合在了一起。
邵炎心里猫抓似的痒了一下,抬头看喻让。
喻让觉得他眼神有点奇怪:“怎么了?”
“这还算快,你真是娇滴滴的。”
邵炎说罢,身手矫健地翻身上马坐到喻让身后,圈着他抓住了缰绳。
马没怎么样,喻让吓了一跳。
“你神经病吗?”
马场里的马只有一套鞍具,这匹马虽然极壮实剽悍,两个成年男子共骑也有些挤了。
他又怕跌下去不敢乱动,只小幅度往前挪了挪,邵炎有了空间反而贴得更近,双腿强硬地将他卡住,挥了一记马鞭,马就在广阔无际的草地上奔跑起来。
风声从耳边呼啸而过,喻让揪紧缰绳,靠在身后人怀里,整个人被颠得七荤八素,也顾不得邵炎的下巴都搁到他肩膀上了。
邵炎骑术精湛,还能分心去注意怀里的人,喻让头发上是淡淡的洗发水香气,很好闻。他还看到白/皙颈侧有一枚艳丽的吻痕,不知道是那天的还没消退,还是这几天又留了新的。
小骚/货。
他想也没想,张口就咬了上去。
喻让吃痛地扬起脖子,骂道:“你他妈的是狗吗!”
他刚骂完就感到一阵潮湿的痒意,果然是狗,又咬又舔的。
邵炎勒紧缰绳将人揽住,马背在跑动中颠簸起伏,使喻让置于完全不受控制的境地,大腿内侧被鬃毛刷反复拂过一般的痛,身体各处的刺激让他肾上腺素飙升,体温也渐渐高起来。
好不容易适应了马儿的高速奔跑,喻让昏昏沉沉地意识到,自己双臀间正严丝合缝地抵着一个,活物似的东西。
邵炎就在后面借动势蹭他的臀缝,贴着他的耳朵低低地笑了一声。
“爽不爽,让妹妹?”
喻让:爽你麻痹
#危险动作,请勿模仿#
分手是一定会分手的,再有两三章温狗出来了,我们就跟楚楚说白白。
第11章
邵炎一直以来表现得暴躁鲁莽,却几乎没什么进一步的举动。
这让喻让误以为,他是无害的,是自己可以应付的。
直到邵炎把他摁在草地上,眼里闪动着掠食者的暗芒时,他才意识到这不是可以肆意逗弄的家犬,而是啖食生肉饱饮鲜血的孤狼。
他当初查楚砚,那页关于邵炎的资料上提过,他和身份低微的生母曾流落到犯罪率极高的海岛近十年,在一片带着腥甜瘴气的暴力中拼杀着长大,直到母亲去世才被接回邵家。
邵家家主老当益壮不减风流,在外头有上两位数的野种,邵炎却是邵老爷子唯一公开承认过的儿子。
喻让想,自己这段时间是过得太安逸了,失去了最起码的警惕心。
邵炎帮他瞒过楚砚,他就想当然地将面对邵炎的警戒线向内迁延,不再摆出那么抗拒的姿态,以至于这个满身动物性的男人,獠牙和利爪都离他太近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
邵炎单手便将他桎梏住,盯着他的脸没答话,另一只手撩起他毛衣的下摆,探了进去。
他粗粝的掌心在喻让身体上肆意揉弄,一寸寸摸上去,狎玩他的乳尖,带着近乎下流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