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做了广泛的调查研究和案例分析,虽然……”

邵炎听他左一个邵总右一个邵总,神色恳切,好像两人之间毫无嫌隙一般,觉得这人简直装模作样到了极点。

当年楚砚那么缺钱都没有向自己伸过手,后来怎么就跟了这小子,搞不好就是被他的外在诓骗了。

他又想起上次在乔家,喻让被自己掌控在手的那副情态,那种一举一动都吊着人的样子,他可不信他只有楚砚一个情人。

偏偏他那个时候还装得有多痴心不渝似的。

而且那一脚……操/他妈的是真痛啊。

“这些不急着聊,”邵炎重又拿起那叠扑克,拇指曲起一错,将牌洗开了,“不如先来玩几把?”

“……我不会。”

“这就有点不给我面子了吧。”邵炎不信,这圈子里从不缺呼幺喝六声色犬马。

他故意拿捏出生意人的油腻腔调:“这样,你陪我打两圈,玩高兴了什么都好说。”

然而喻让真的不会,他问助理:“你会么?”

助理点头。

喻让转向邵炎:“让他陪你打?”

“也行啊,不过光打牌没意思。”

“怎么说?”

“总要有点筹码吧。”

喻让蹙起眉,已经大概猜到邵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

“我输了,这个策划案我也不多为难你。”邵炎道,“他输了……他输一局你就脱件衣服怎么样?”

助理惊到了,忐忑不安地瞄了喻让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