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猛地插入蜜穴,深深地埋入最深处。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如同决堤洪流,喷射进胞宫。
“唔...好多..."她高亢呻吟,花径不断收缩,承受着这股热流,小腹逐渐鼓胀起来。
白浊从交合处溢出,顺着阴囊滴落,在地砖上蓄成小洼。
四十五、金簪刺骨,血是月老红线
四十五、金簪刺骨,血是月老红线
月上柳梢,御史府邸书房内,昏黄灯盏挑起。
顾烟萝端着食案,上面放置两碗汤药,苒苒袅袅地迈着莲步,朝书房走去。
一碗避子,一碗疗愈头疾,她问过府中管事才知道。
当初她道出怀孕担忧时,他却只字不提已服了药。
喝这么多药,还抓着她行欢,她盼着他早日身子亏空。
这几日端药,加上温言几句,让许听竹带她外出,他终是应允了。如此梅致才能寻得间隙救她。
许听竹的贴身侍卫隐刃站在门外,瞧见了顾烟萝,恭敬行礼后推开了门。
这书房平日只有许听竹一人能进,但顾烟萝来了之后,又多了一人。
迈入房门,目光落在许听竹身上,见他伏在案上,两侧文书堆积如山,阖眸似是睡着了。
即便酣梦里,眉头依旧蹙起,他这个人镇日心事萦怀,也不会与人倾诉,顾烟萝一直看不透他。
她将食案轻轻搁在桌上。
他栖枕在手臂上,衣袖下压着一张素笺,她扫了一眼,兀地怔忪在原地。
墨渍犹新,显然是不久前走笔。字迹遒劲灵逸,银钩铁画。
可...为何与梅致的字迹一模一样,分毫不差。
心头一窒,耳中霎时嗡鸣不止,如有一双大掌攫住颤动的心脏。
她一直疑惑,夫君的通敌密函,是何人临摹的字迹,又是何人伪造的篆章。
想不到堂堂的左都御史,会做出临摹笔迹、构陷同僚的勾当,都道他清介自守、从不徇私枉法,分明是不择手段的禄蠹之徒。
阖府老幼离散,原来都是他的手笔,以他的城府再伙同太子的势力,也不是难事。
徐徐图之,步步为营,为权、为...她么?
顾烟萝面容煞白,按住胸口强自镇定,多种猜想浮现心头,厌憎与怨恨交织。
目光游离在他半明半昧的脸上,纤长的乌睫歇落,覆上鼻峰一层阴翳,明明清隽斯文的容颜,在她看来,却是罗刹。
为什么,要这么对她。与仇人一枕青丝,数度交缠。
单薄的肩头耸起,无声之中,似笑欲哭。
当初她只不过是与他见了几面,分不清这孽帐从何造起,又如何消去。亲人动如参商难见,夫妻离散如别鹤孤鸾。
掣出头上金簪,她抿唇成一线,轻移脚步,盯着他脖颈,可惜绑着纱布。
掐紧簪子,扬手对着他胸口,用力至指节泛白。
恨海浮沉,却难以下手。双亲犹在他掌控之下,她不能只图一时之快,要让他楼高倾覆。
理智与仇恨交锋之际,许听竹薄唇翕动,溢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呓语。
顾烟萝心中一惊,手上簪子险些掉落,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怵剔地看着他。
他缓缓睁眼,坐直了身子。她抬眼与他四目交汇的刹那,眼尾微不可察地一颤。
“小烟,怎么了?”他不露声色,嗓音带着醒转时的沙哑。
金簪掩藏在袖中,她唇畔牵出一抹寡淡的笑意:“我给许大人端了汤药,快喝,莫要凉了。”
桌案上褐色汤药,苦味沁鼻。
他瞥过汤药,默不作声将素笺推至一旁,揉了揉眉心。每天吃荤群依三九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