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抽插都带着一股狠劲,仿佛要将她钉在床上。
勃起的男根在她体内更胀大了几分,青筋虬结的茎身搏动得越发剧烈,抽插时,深红媚肉粘连在赤红的阳具上翻出,好似在依依不舍地挽留。
"两张小嘴咬得都这么紧...嗯?这么贪吃,是不是想天天插着我的阳具?"他嘲弄道,一记深插下,龟头粗暴地顶撞着花径深处一块圆肉,一下下研磨。
顾烟萝腰肢不自觉地扭动,宫口被刺激得微微张开,像一张贪吃的小嘴不断吮吸着粗大的肉棒前端,穴内酥麻得发酸,她被肏得浑身瘫软。
胀红棒身上缠绕着无数粘稠的白丝,伴随着抽送不断扯断又重组。
淫液凿弄成白沫,由龟头推送到肉棒根部,在穴口堆积,将两人的交合处染得一片狼藉,几滴顺着他鼓胀的囊袋滑落。
“骚穴口都在亲我了,是不是很想里面灌满我的阳精?"
他指腹还在拨弄充血挺立的花核,每一下刺激都让花穴深处涌出更多蜜液。
“唔...”她喉咙里逸出呜咽,鼻息咻咻出气,臂弯勾住他肩膀,依旧不服气地咬住他颈侧,像藤蔓一般缠绕在他身上,双腿挂在他腰间不脱离,被撑开的穴肉不住地痉挛。
彼此折磨着,"啪啪"的撞击声和着粘稠的水声充斥着静室。
恨极时,要啖肉食髓;爱极时,又想揉进血液里,交缠融汇。
她饮了他的血,何尝不是结下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牵绊。
血珠自颈线滑落,在枕衾上晕染开,妖冶的红。
他眼里暗潮翻涌,泛白的薄唇挑起诡艳的弧度,额头已渗出岑岑冷汗,痛意覆灭之下,更多的是兴奋。
"想要我用什么姿势喂饱你?嗯?"
顾烟萝被激得更用力撕咬,只想让他受苦,撕开他高高在上的虚伪面具,枯干的喉咙里被辛辣的血液灌入,让她莫名感到刺激,小穴夹得茎身更紧,搅动的水声愈来愈清晰。
平坦的小腹被戳弄出了明显的棍状,可怜兮兮地随着抽插而变形。
"不说的话,我就肏到你说出来为止。"粗长的肉仞毫不留情地顶入已经微开的宫口,龟头被温暖的宫壁紧紧包裹。
胞宫内的软肉不受控制地绞紧了肉棒,一股熟悉的快感从深处席卷全身。
她终于松开了口,甜腻的呻吟自檀口流泻,“啊~太深了,要捅穿了...唔...”
像是得到她的屈服,他畅快地加剧了速度,炙热的性器在湿滑的甬道中进出,徒留一道赤红的残影。
“为什么不乖呢,今天让本官伤了几次?这穴比你上面这张嘴倒乖巧多了,越来越会流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