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倨与他对视,眸光浮漫起不甘之色,“我只想离开,就此两讫,不再相见。”顿了顿,又道:“许大人,我不想伤你的...”
许听竹眸中一黯,唇角牵出讥刺不屑的笑意:“离开?顾烟萝,你当真以为,一句‘两讫’,便能断得干净?”
顾烟萝佯装镇定,手中的银剪却微微一颤。
抑制住内心的慌乱,冷冷道:“可大人高高在上,我不过一介无足轻重的犯妇,又何必执意困住我?”
他笑意更深,眸光却恰似覆霜:“顾烟萝,你确实‘无足轻重’,但你的生死,从来不由你定。若执意要走,我便教你知道,何为代价。”
握住刃口的手背浮凸起青筋,他幽幽道:“疏影居伺候你的人,今晚都不必留了。”
用那些无辜的人威胁她,这番话令顾烟萝心头一窒,满腔愤懑与无助涌上心头,却在他平静目光下而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