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回去后干什么呢?嗯?”
她咬住红唇至没有血色,他在明知故问,有意要让她说出来,可恶至极。
“说出来,小烟...”他低醇的嗓音漫卷进她耳中,带着若有若无的戏谑。
她耳廓发烫,声音酥软:“你不要明知故问了...啊...”
粗粝的棒身时而会磨蹭到穴缝里包裹的小珍珠,催着她花穴里吐出一些水意。靥比桃花色绯红,咬唇忍耐着,细若蚊吟的呻吟还是逸出。
门外猝然传来一道娇滴滴的声音:“知府大人,您找我?”
是官妓玲珑,她被小厮告知来知府的卧房,拾掇了一下,描眉画黛才至。
烛火已燃到尽头。
许听竹神色晏然自若,捂住了顾烟萝的樱唇,还是漫出破碎的吟哦。
会被发现的啊...她圆睁杏眸,如一张弦绷紧面容。
偏偏此时,许听竹竟然开始缓慢地动了起来。
坚硬的冠首来回刮擦着她敏感红肿的花唇,缓缓插入一个伞菇头又浅浅退出,隔靴搔痒厮磨的快感简直要把她逼疯。
顾烟萝仰头清泪滴落,濡湿发鬓,细密的汗珠渗出如玉的脊背。难耐地晃漾臀部,试图避开那根巨物,却好似想要吞入。
惊恐地看着房门,只能祈祷外面的人赶紧离去,生怕下一秒就会被打开。
花核已经涨大到极限,花瓣不停翕合,像是在邀请男人狠狠肏干。
他扶着自己早已充血膨胀的阳具抵在那湿润的入口处,缓慢而坚定地推进,冠首顶开层层媚肉褶皱,破入紧窄的花径里。
心脏骤然一缩,他居然插了进来...
扶住门框的手一松,轻袅袅身子欲瘫软倒下,被他宽阔的胸膛接住,胯下炙热的阳具依旧嵌入甬道。
身后的撞击还在继续,每一次进出都能引起细微的咕叽水声。
"噗嗤~噗嗤~"缓慢的插穴声虽然克制,但在如此寂静的黑夜里,还是隐约可闻。
“知府大人,您在吗?”官妓听到了细微声响,问道。
二十六、抱到假山里 h (400珠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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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烟萝面容滚烫泛红,额头上渗出细密汗珠,滑落至鬓边,青丝黏腻在雪颈处,竭力忍耐不要呻吟出声。
本就紧窄的花径因惶恐被人发现更加缩紧,内壁不断挤压着火热的性器,让许听竹舒爽得嘶声轻叹。
愈来愈多的蜜液顺着交合处滴落在地上,打湿地砖。
恐惧和快感交织,她檀口微张,眼神迷离,剔透的津液顺着唇角流溢。
房顶上一声猫叫盖过了呻吟声,那官妓见房门紧闭,没有烛光,以为没有人,眩惑地离开了。
没了碍事的人,他更加肆无忌惮地操干,整根拔出又全根没入,囊袋拍打着顾烟萝的会阴发出清脆的"啪啪"声,黏腻的淫水四溅。
他用指腹描画着她柔婉的唇线,声音低沉:“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不是我,门外站着的官妓会不会是你?”
身下的她肩骨轻颤起伏着,抓着门框的手泛着青白。
她在害怕,即便只是譬喻。
许听竹知道她的软肋,几句话就让她溃不成军。旧时好友因父亲贪墨受罚,落入教坊司,众芳染尘秽,她不想沦为官妓。
“难道在京中教坊司做一个官妓...”他被她花穴绞得嘶声喟叹一声,“比在我身边好?”
“不要...我都不想...”她耐着颠动的身子,下意识摇头。
他冷声:“穴里咬这么紧,分明是离不开本官的阳具。”